“嗯……”
她脑子发嗡,声音也发嗡,浑都有些发热,刚嗯了那么一声,沈时的嘴随即欺压下来,与她掠夺本就稀薄的空气。
柔,因为早晨喝过牛,亲吻时还有残留的一点香,亲吻的隙间,沈时看着醉人的粉红一点一点攀爬上她的脖颈、脸颊和耳廓,右手抓着他的衣服悄悄握紧,但上却逐渐的柔下来,地贴靠在他怀里。
相比于昨晚,清醒之下的吻对沈时而言意义更加鲜明,她在清醒的时候,也愿意接受他、靠近他,甚至亲吻他,所以这并不只是一个发乎情的亲吻,而是他爱的姑娘,对他的原谅。
沈时靠近她时,周的气息将她包裹,这和拥抱不同,拥抱时她与他平等,但若他像此时这样靠她很近,秦念总是有种自己变得很小很小的错觉,她像一个无赖的小孩子,而他,永远包容小女孩对他的一切无理取闹。
“秦念,我要吻你,不太客气的那种,可以吗?”
坦然而安全地活着,被他包容所有的缺点和坏心思,也被他理解自己对痛感和望有别于常人的不同,甚至他和她站在同一条船上,荣辱与共,甚至有点狼狈为,这些,都让她觉得安心。
跟喝醉以后不同,这一次她有些呆呆的,被住嘴也没有太大反应,反而乖乖地微微张开嘴,忘了自己要什么。
“就是……”
秦念依赖他,他一直都知。
直至空气在两人的舐厮磨中消弭殆尽,秦念觉得嘴发麻,快要不过气,她才理解什么叫“不太客气的那种”,他是真的不客气。
也是他的死而复生。
这个问题让秦念十分害羞,但她却并不想逃避,尽内心羞涩,脸颊发,可她仍然想要依赖他。
另一手将她的脑袋掰过来,对上她泛着水光的双眼:“所以,是为了这些理由,才喝酒的?”
那他,还有没有立
抱歉,其实对他坦白自己,并不仅仅源于对他的信任和依赖,而是他给她的所有回应,都让她觉得自己是被他完整爱着的。
秦念不再躲避,乖乖点,嗯了一声:“我知这样不对,应该被打屁……”
诚然,一个成年人的行为都有他的主观能动,也是他深思熟虑过后的选择,然而这种选择的对错要如何判定,外人并没有资格去置喙。
秦念没明白他说不着急是什么意思,沈时托住她后脑勺,低靠近她,嘴几乎要贴上她的:“酒喝完了,现在,该和主人接吻了,对吗?”
换句话说,把最真实的自己全都展现给沈时,是她对感情的需求,也是一种索取。
而他要如何能让她在这份依赖里放心地自己,是他必须要直面的困局。
出选择,承担后果,所有的事情都是如此。
柔相互碰撞时,她好像才回过神来,试探着伸了伸乎乎的小,当即被他勾缠住,又不厌其烦地向内探寻、碾压,甚至出霸占的意味来。
“嗯?”
她努力地斟酌用词,温地靠着他:“就是……只有我们才……才可以的那些事……”
沈时说不清心中的感受,拇指在她脸颊上轻抚,神色疼惜又像失而复得般深情:“不着急。”
他五官凌厉,但面对秦念,眼里总有铺天盖地的柔情,和无限温柔的耐心。
沈时将冰袋放进她手心里,自己又包裹住她的手掌,一起握住冰袋给她的手心降温。
她忘了说话,呆呆地等着沈时吻她,可偏偏他非要等她的回答。
两人呼相闻,鼻尖空气逐渐稀薄,秦念被他的气息包裹,早就忘了他说自己昨晚亲了他半个小时的话,脑中只剩下他低沉温雅的声音,极淡却醉人的松柏香气。
于是他们小心地碰,或是狂热地索取,都指向一件明确的事实――我喜欢你。
沈时动作一顿,偏问:“什么叫点别的?”
感觉到她应接不暇,沈时才万般不舍地放开嫣红的嘴。
当语言无法准确地表达爱意时,肢的一切行为都将于摸间将那些无法说出口的爱意缓缓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