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会因为将脆弱羞耻的位在他面前而心神不宁,相反,这比她一个人面对伤痛的时候反而更安心一些。
这一路沈时都在看着她忍痛,他得想办法给她上药,但不能太狠地去搓她的内心。
秦念点点,随后合着他的动作抬起腰,沈时小心地给她把里面的子也褪下去,最后只剩下棉白的小内,已经被胀的屁撑满,边缘甚至把肉勒出了肉痕。
他从上至下,缓慢地抚摸她的整个脊背。
她哽咽一声,在他肩膀上点点,随后就被沈时抱起来趴到床上去,又把枕递给她:“害怕的话就抱着它,好不好?”
她不想说话,也害怕发出声音,但又知这一切他们不得不。
昨晚拿尺子那样她的时候,沈时其实是察觉了的,她被情绪围困进绝路,也比平时耐痛,最后那些板子要她开口说话,又出她的眼泪,他的力和节奏,跟调教的时候完全不一样。
后其实得厉害,子也被撑得发紧,不怎么放轻动作,她都不舒服。
“主人在这里。”
“主人要检查你的伤,别怕,好不好?”
最后一层,无论他怎么小心,都无法避免会弄疼她。
然而不是打她屁的时候,还是今天她走路一直磨着伤,她始终没有跟他喊过疼。
药膏抹在峰,严重的地方药膏透过薄的肤迅速地渗透下去,刺激着她脆弱的伤,竟疼出一层细汗。
秦念埋在他怀里,脸都要熟了。
尽她不肯出声,但沈时也察觉出她的颤抖。
“主人……”
沈时轻轻皱眉,无论他们之间的关系如何变换,她好像都对他“主人”这个份更亲近。
“我……我还是会怕的,但是……但是我…我可以到……”
她仍然为此害羞,却觉出一点温柔的安全感。
其实她疼得也有点坚持不住,好些天的情绪发出来,她累得只想趴在他上不动弹。
陌生的环境里,她没有安全感,他成了她惟一能依赖的人。
沈时拿了自己准备的化瘀药膏,指尖带着一点舒缓的凉意,小心地给她上药。
走,抬手屈指轻轻蹭了蹭她嘴角:“别怕,好吗?”
在这种关系之下,她会不受控制地变成那个想依赖他的小女孩,更容易跟他说实话,甚至还可以跟他撒耍赖。
她在他怀里缩了缩,又轻轻点:“好。”
秦念知他的意思,带她来,就是为了检查她上的伤,她倒不是怕疼,但还是会怯。
说完,秦念从他怀里退出来,自己脱掉了外面的牛仔,可是面对沈时,她实在是不到再把里面的子褪了,把伤出来给他看,牛仔脱了一半,她站在原地,尴尬得满脸通红,眼眶又了。
她没有拒绝,沈时也不忍心她继续坐在板凳上,起托着她的腋下,把人带起来。
他打得有点重,也没能及时理,昨晚也只小心地给她左侧了,却本无法散那些痛的块,一上午她走了很多路,又坐了板凳,现下整个屁峰伤得重,已是一片不忍目睹的青紫,起痧的血点肤已经被磨得又薄又透着点点血光,再这么遮掩下去,怕是要磨破了,肉周围也是蔓延开来消不下去的红。
但如今看着这些他亲手留下的伤痕,他咬紧了牙,忍了好一会儿,才平了自己的呼。
这一次,却是他不得不在她那样难过的时候,还要打疼她。
他抱着她,腾出一只手来给她解开了扣,牛仔紧紧地包裹着她胀的后,沈时一只手没办法给她脱下来,只好拍着她的后背安抚:“去床上好吗?那样会轻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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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和往常的调教并不一样,那时是两个人的契约,并以此追逐望,摸彼此的心意。
沈时听得懂,那细微颤抖的声音里,是她所有的委屈和依赖。
沈时赶忙抱住她:“你已经得很好了,剩下的让主人来,好吗?”
“我不躲了……”
秦念哭累了,喝了水就有点犯困,脸埋在他前蹭了蹭,感受到熟悉的松香气息,她很小声地叫他。
更何况现在是在陌生的环境里,要她清醒地褪掉衣,后给他看,她还没有那样坦然的勇气面对这样的境地。
叫他主人的时候,她好像更容易放下负担,也更自由。
沈时着她小内的边缘轻轻往下揭,内下,她青紫斑驳的屁逐渐出来,他心口一滞,霎时红了眼。
他鼓励似的拍拍她的后背:“好,我给你把外面的子脱掉,弄疼你了就告诉主人好不好?”
秦念抱着他的枕,感觉到后温热的肉一点一点地暴在空气中,也在他面前。
屋子里的温度升起来,他给她摘掉帽子,又脱了外套,将人抱在怀里。
她悄悄在他上眼泪:“我自己来……”
她蹭蹭额,抓着他的衣服,试了几次,终于开始小声地跟他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