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您也不要阻止我好吗?”
沈时竟一时没猜出来她究竟要什么。
“主人……”
可是姑娘却再次及时按住他的手腕,她这回像是打定了主意,不让他阻止自己。
她好像有点怯。
沈时不用想都知她干了什么。
“我洗干净了……”
沈时深一口气,有些咬牙:“胡闹!”
他曾用这样的方式伤过她一次,若火焚能消弭他曾经的罪过,那他宁肯狼狈受苦,也要让他的姑娘能不必与他再有那层虚妄的隔阂。
直到他鼓胀的前端,碰到了一圈细密的褶皱。
这一回等的时间好像格外漫长,沈时缓慢地闭上双眼,调整好气息。
胀的前端压紧了她那一圈褶皱,秦念深呼,又稍稍用力,那一层隔似乎很执着,无论她怎么用力,他们仍然无法结合。
m的天然强制感,只是声音有些发哑:“不准咽下去,也不准呛到自己。哪个没到,我都罚你。”
但此刻若情占了上风,他才彻彻尾地输了面对她的立场。
“我……”她朝他走了几步,在他面前站定,若沈时能看见,会发现她紧张得连脚趾都在地上蜷缩着。
他被缚住双手,但此刻他非常想打她屁一顿。
姑娘握住他的分,又放松自己,试图将他往自己里推送。
沈时深一口气,应下来:“好。”
姑娘羞涩地摸了摸他的手臂,像是指尖在他手臂上点燃了一火柴。
她稍微用了些力,也在小心地慢慢向下坐。
然而姑娘灵活的在搅动之间,将他下的这势不断地推向致命冰崖的边缘。
“您……您不要……”
沈时莫名想起定虚大师曾跟他讲过释迦牟尼割肉喂鹰,乾陀尸利舍喂虎。
前端在和那一圈褶皱摩的时间里,沈时几乎无法自持。
他及时阻止了她后面的话。
好容易挨到秦念再次停下,扶手已然在他手心里硌出了深深的红印。
但他仍然没有动,他皱眉忍着念,等着秦念的动作。
秦念第二次回来,口中的水温比上一次要凉一些,沈时已然在她断断续续地胡乱作间稳住了心神,克制住那近乎要在里狂奔的望。
血的极速奔让他的小腹和尾椎骨都跟着发热,他甚至有一瞬间的苦笑,这条命,早晚要交代在她手里。
也是一场命定的荒唐。
然而等到小铃铛第三次叮叮当当朝他过来的时候,她竟然了两小块冰块又住他的下。
几分钟过后,秦念再次停下了,一路小跑,像是去了卫生间。
“我在这里,别怕。”
她是他燎原的火,望动奔涌的时刻,冰块已经全化作冷水,然而她的几乎撬开了他更隐秘的所在,他的肉在为此颤动,而沈时咬牙忍住火的横冲直撞,那双憋红了的双眼,在眼罩后面霎时张开。
姑娘有些急,不要命似的又将他的肉往自己里送。
小铃铛的声音像是被什么东西捂住,有点发闷。
这姑娘自然是给了他惊喜,但胡闹起来也着实让人疼。
沈时只好及时制止她:“秦念,不要用蛮力。”
面前的人磨蹭了一阵,似乎在他面前转了个,一只手伸到后,握住了他的下。
的觉知往往先于意识,只一瞬间,他那便再次了起来。
越是对失去控制的时候,便越是感,秦念握着他的肉在她的褶皱上浅浅地摩了几下,那冲动几乎要让他在那一刻冲破阻碍,进入她的。
这个小姑娘,真真是把他也折磨了一回。
望当真是足以折磨到一个人失去理智,他有送腰的冲动,又在死死地克制,他可以为情乱智,但此刻伏在他前的人是秦念,他哪怕受着痛,都不愿意再让霸的情伤了她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安全感。
“秦念。”
“只要不伤到你自己,我都不怪你。”
声音也跟着发颤。
沈时狼狈地苦笑。
沈时脑中有一瞬间的空白,紧接着她碰到他的手臂。
姑娘着他的分小心地点点,结果感的前端在她上颚蹭了两下。
已然火热的肉遇到冰块,又在她温热的口腔里慢慢化成水,沈时一时很难形容这一刻的感受,她的搅动着两块冰块一起在他的肉周围打转,的望与冰水碰撞的瞬间并不会熄灭,如同火焰掉落在冰面上,仍有激烈的回光之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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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暗之中,听觉格外锐,这一次秦念出来,没有小铃铛的声音了,但她的脚步却像是在踟蹰。
是佛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