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好。”

        “秦……”秦念刚要叫名字，沈时低看了她一眼，她又改回来，“我哥。”

        “好，不骗你。”

        沈时给雪人安好鼻

        外面又开始下雪，转眼薄雪便落满地面，他她耳垂：“下雪了，要不要看？”

        “沈先生。”

        她反手拿过的雪球，趁沈时重新给雪人弄鼻子的时候拿雪球丢他，结果雪人鼻子的小尖尖正好在他脑袋上，上也四散落着雪花冰渣，显得稽可笑。

        外面雪下得有些急，没一会儿便要盖过脚腕，秦念在雪天里似乎心情极好，松柏上落雪，看上去像极了圣诞树，她扯过一树枝轻轻摇动，上面的雪花便扑簌簌地落下来，顺着围巾的隙往她脖子里钻，她冷得打个哆嗦，也不打算停下来。

        “你很喜欢她？”

        沈时这次没有再她，笑着摸摸她的后背，像是笑一个耍赖的小孩。

        秦念在他怀里转过，朝他眨眨眼：“出去看。”

        沈时见她心情好起来便由着她去，树上的落雪被她抖干净，她又转过蹲下去，似乎是想堆个雪人。

        他们在雪地里亲吻，快冻僵的嘴贴在一起，脸上肤也冰冰凉凉，但呼出来的气息却是热的。

        “也不要骗我。”

        秦念又不说话了，半晌才闷闷地说了一句：“不要他来。”

        她蹲在地上不知在玩些什么，又突然起朝沈时跑过来，沈时下意识地张开手去接她，结果她竟然了个小雪球进他脖子里，沈时没防备，也被冰得打了个冷颤。

        他把人抱在怀里起，怕她冷，想带她回去，结果秦念意犹未尽，从他怀里挣扎出来，在空地里开始堆雪人。

        “感觉她很有趣。”

        恶作剧得逞，秦念终于憋不住笑出声来，转就跑，沈时有心陪她玩，也顾不上下得越来越大的雪，两人竟然在雪地里打起雪仗。

        姑娘在他上笑着他嘴，小小地抱怨了一句：“幼稚。”

        在他怀里趴了一会儿，秦念忽然想到：“上次在他边的那个姑娘呢？”

        沈时明知故问：“谁？”

        沈时正准备给雪人鼻子，结果干脆把那个圆锥形的雪球从中间掏了个放在秦念脑袋上：“嗯，你是小幼稚鬼。”

        “好。”

        脚下的雪越来越厚，秦念深一脚浅一脚地跑不稳，被花坛的边缘绊了一跤朝前倒去，沈时眼疾手快拽了她一把也没能避免，最后双双摔在雪地里。

        秦念枕在他胳膊上笑，又挣扎着翻爬起来，伸手去拽他。

        “好。”他亲亲她额，去拿衣服，又拿了帽子围巾手套，把人捂得严严实实地才出门。

        说完又继续和他亲吻，沈时看着她眼睛里的笑意藏都藏不住。

        “你以后不要偷偷走掉，好不好？”

        秦念憋不住笑，他们两个人好像越活越回去，简直就是三岁儿童。

        “那下次让你哥带她一起来。”

        现在真的有一个人陪着她这些幼稚的事情，有时候竟然能比她还幼稚，她一边拍着雪人的子，一边忍不住笑他：“沈先生也是幼稚鬼。”

        “也不要不我，好不好？”

        知她对秦岸川的心结不会那么快就解开，沈时也不勉强她，她在努力了，以后就慢慢来，他只要在她需要拥抱的时候紧紧地抱着她就好。

        沈时反手捉住她的手腕，一用力，又把人拽倒在自己上。

        这样幼稚的游戏，她其实从来没有玩过，小时候不知有谁能陪她玩，想叫哥哥又不敢。长大以后只在学校里见过别的同学玩过，她在教室里远远地看着同学们笑得欢畅，她甚至觉得自己不用真的去玩，只要看着就会很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