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发现自己的一点变化,沈时仍然不敢大意,小心地把人稍稍从怀里挪开,温柔地给她着眼泪:“你在说什么?”
啪――啪――啪――
他把人揽进怀里,手伸向后去摸她屁。他一直收着力,打得不算重,只是几十下不松气儿地连着抽下来,她那个白的小屁也受不住,红彤彤的一片又薄薄的起来一层,像个蒸熟了的糕,两三明显的痕挂在屁上,看着格外可怜。
秦念还没反应过来他什么意思,就被他住嘴轻轻,无论在什么样的情境下,他每一次吻她都让秦念感觉到他的郑重和温柔,哪怕只有一秒钟,都足够让她失去理智,然而她还没来得及好好与
“啊呜……”姑娘吓得赶忙撅高屁,就算这下疼得钻心也不敢磨蹭。
竹板清脆地打在她的屁上,每一下都在痛的肉上再留下一火辣辣的伤痕,薄的肤在他的击打之下仿佛被揭去了油,疼得她有些哆嗦,呼痛的声音就堵在咙里,又被她死死咬住。
他极少有这种完全不讲理的时候,秦念不明白,但仍然能够感知到他的情绪,隐约觉得他似乎在隐瞒什么。
他声音发冷,方才那些凌乱的情绪似乎已经被他压制下去。
尾巴再次被拎起来,小菊花有些鼓胀,秦念努力地撅高屁,的肉吓得有些颤抖。
秦念不敢再出声,只撅高了屁,等着他的板子。
怀里的姑娘抱着他还在呜呜哭着,好像在控诉什么,眼泪鼻涕口水全蹭在他上。
他笑笑,仔仔细细地给她把眼泪鼻涕都干净:“那你要不要攒着,一块还回来。”
“啊……主、主人……”
秦念一开口,哭得更凶了:“我……我委屈……主人,我记、记住了,以后不说了呜呜呜……主人疼疼我好不好?不要打屁了……”
啪――
情绪也好,望也好,原本都是他与之对抗,甚至有些嫌恶的本能,但现在有另外一种本能超越了以往他费劲心力要控制的糟糕情绪。野兽归笼,蛰伏在血里的一些凶狠与暴戾之气,似乎正在被驯服,而在这种变化之后,是一种陌生的欣喜若狂。
这件事上他态度强,又不肯把其中就理跟她讲明白,只一味地要求她遵守这个有些无理的要求,不好就要被他这么揍一顿屁,这对她来说的确有些不公平。
说完又松开她:“趴下,屁撅起来!”
是在调教,你还敢这样说自己,我一定会打得比现在还重。这件事没有理,我就是理,听不听在你,打不打在我。不怕屁疼,你就接着说。”
沈时看着她疼得瑟缩,可是丝毫没有挪动位置,肉被打出一一的肉痕,大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也没有哭喊出声,他心里就跟着下去。
可他也很恼,这几乎成了他的一个心结,一个开关,只要碰,定能惹出他的恼火,总觉得她就像个故意跟他对着干的熊孩子,忍不住地想揍她。
“Sub,噤声。”
挨过打,在言语上又没说得过他的姑娘好像并不是很怕他,整个人紧紧地贴着他哭,好像一时一刻也不愿跟他分开。沈时一手托着她的后背,一手轻柔地抚摸她可怜的屁,突然感觉到一种温。
“你……你欺负人……”
沈时心里一,叹了口气:“说话。”
秦念被他一番话吓得有些瑟缩,颤颤巍巍地跪趴好,撅起屁,又不敢太大动作,结果屁上紧接着就被抽了一板。
很奇怪,她轻易地就调动了他的情绪,愤怒、心疼、怜惜、……每一种都足够让他忍得艰难,或者让他在情绪之下出比刚刚更过分的事来,但是都没有。尽他还是在有意识地克制,但他也感觉到自己并不会在情绪的控制之下失手伤了她,就像之前和她爱的时候,望驱使着他掐住她的脖颈,然而又有另外一种本能迫使他在危险的红线远没有到来的时候就放开手。
啪――
“撅高!”
可怜的姑娘仍然一动不动地趴着忍痛,他放下竹板,把哭得一抽一抽还不敢出声的姑娘小心地扶起来。
屁被打得通红,他也不舍得再用力,高高地抬起手,中途早就了力,偷偷放水地又打了几下便停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