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手捂着,就再也遮掩不住,顺着往下。
说完,他起来到她侧,拍了两下肉。
沈时蹲下来,摸摸她憋红了的小脸儿:“不想干什么,没有我的允许,你都要忍着。”
沈时不再追问,朝炉的方向指了指:“去那里跪二十分钟,先好好反省刚才是为什么被打了屁。”
的肤被摸唤起她对肌肤相贴的渴望,秦念一动不动地趴在他前,被他检查私密的羞耻感层层上涌,整个人都变得感起来。
“我在问你话。”
这话把秦念问得愣住了,去卫生间还能什么!这不是明知故问吗?!
“因……因为……”后面的话她说不出口,憋得满脸通红也一个字都没说出来。
沈时见她乖乖地趴着,心里得不像话,手上动作也下意识地轻柔起来,然而占有她的望却逐渐强烈。他缓了缓呼,指尖分开她两侧肉,紧紧闭合的小菊花中间夹着一细细的链子,紧密的褶皱干净清爽地收在一起,安静懵懂又乖巧,哪怕她什么都没有,也将他里燥热的望安抚了下来。
“主人,我……我想去……卫生间……”
秦念被他这个动作吓得呆在原地,紧接着就感觉到他把手指上的淫水尽数抹在了她的侧上。
联想到以前被罚了私的画面,秦念还没说话,就感觉到下一汹涌的热迫不及待的涌出,比语言更诚实,语言总会矫饰,用以遮掩自己的羞耻,但永远诚实地交代自己的渴望。
菊花没有就去用力拉扯只会让她疼,可是私又因此不断地涌出,沈时在她私蹭了蹭,又将抹在她的小菊花上,不停地给她按,让她放松下来。
她双手撑地跪好,再一次把屁撅起来,沈时没急着给她取,先检查了一下,昨天被打得有些重,现在仍然有轻微红的痕迹,他轻轻按了按,没有块,倒是肉,感弹,像一块新鲜诱人的三文鱼,让人迫不及待地吃掉。
他住细链,轻轻向外拉动,可是小菊花紧紧地缩了一夜,此刻再去打扰,它竟然密不透风,在里面连点影子都没有出来。
在里面太久,让小菊花适应了强烈收紧的状态,
他又稍稍用力向外拉扯了两下,好不容易才让出一点,可是一松手,又被她吞了进去紧紧住,她也难受得哼了两声。
“想去干什么?”
沈时平静地开口:“我再问一遍,”他说着话,屈指在她柔的私抹了一下,淫水便挂到他指尖,“刚才到底是因为什么才不让我碰的?”
着红屁的姑娘乖乖地跪在炉旁边,一抬眼就能瞧见那一束冰蓝玫瑰,早就忘了沈时要她反省什么,光想着昨天玫瑰插在自己的菊里,本就被炉烘得上热,这下简直是得要煎鸡了。
大概是因为得太久,秦念好像已经习惯了这个沉重的在自己的里,不需要刻意用力,也能完整地包裹住,现在被他提醒,好像更加羞耻了。
给她了一会紧张的括约肌,沈时又试着拉扯细链,小菊花好像还是有些害怕,赶忙收得更紧了,她忍不住地叫了他一声:“主人,疼……”
他不带笑意地说话时,总是让人觉得严肃,别说被他看一眼,就算听他一声反问,秦念也能“招供”。
“弯腰趴好,检查一下你的小菊花恢复得怎么样。”
沈时没有难为她,伸手给她按伤:“我又没说不让。”
听见这话,她像是有些激愤:“可是你要罚我。”
被剥夺排的权利,是更加令人羞耻的感受,越是被禁锢,私的肉就越是感,好像上就要忍不住了似的出来。
“想……想……”当然是想嘘嘘了!本来就喝了一大杯牛,又挨了打,她早就想去了,但是一直没有机会。
沈时笑笑,扶着屁痛的姑娘起,给她仔仔细细地干眼泪:“那你要不要告诉我,你喜不喜欢这种惩罚?”
他摸摸她有些颤抖的肉:“别怕,放松一点,就能给你取出来。”
好不容易熬过了二十分钟,沈时站到她面前,两人一跪一站,连话都没说,秦念就开始脸红,结果这人一直不说话,秦念有些忍不住,终于仰去看他,试探着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