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时明白了她的用心,不到最后一刻,她不会停下来。
她在尽力地住他长的分,肉被温包裹,已经完全地抵在了她的咽,而后他又看着自己被她包裹了大半的分从她口腔里缓缓退出,上面沾染着她口中的津,她只停顿了几秒钟,紧接着又在他的注视之下,再一次向前倾,去住他大半个阴,将在自己咙。
“秦念,听话,停下来。”
连这种时候,她都让他心疼得无法拒绝。
下鼓胀难捱,他几乎到了高的边缘,可他并不想进她嘴里,他实在不舍得他的姑娘这样承受他的一切。沈时狠了狠心,轻轻在她侧脸打了一下。
汹涌的望已经全归入整个分,沈时的呼愈发急促起来,他仍旧护着她的脖颈,前端的胀撑薄了那的肤,变得愈发感起来,秦念感觉到他这一次明显的变化,原本只是来回的套弄,终于在这一刻突然用力地裹住他的。
被弄了咽的感觉并不好受,她涌出眼泪,口中也分出更多津,然而即便她眼眶红红,也不肯停下来。沈时托住她的后颈,几次想要让她停下,她却不肯离开。
沈时住自己的分,每一次出都令他有些许震颤,这是他们之间第一次以这种方式交欢,兴奋的余韵仍然停留在他里,连呼都久久不能平复。
充血的肉棒在她用力地裹里终于得到尽情地释放,沈时托住她的颈,一手住自己的分迅速地从她温热的口腔里抽离,又按在她的侧脸。
她不停地动弄,的在他感胀的绕了一圈又一圈,阴余下的分她勉强能握住又来回套弄,她能感受到他分的震颤,她知他就在边缘徘徊,因为不舍得她这么辛苦,也不愿意在她嘴里进行最后一刻所以一直强忍着。
可她偏不要这样的顾忌,她想让他知,这一切还在她的承受范围之内,哪怕时间久了难免会有些难受,但她同样也享受这个令他不停的环节,也更想让他知,他还可以得更多,她也想和他得更多,一起去探索那个边缘,再严厉一点,凶狠一点,纵一点,她想借此将自己的私心剥给他看,她想要很多很多痛,也想要他很多很多爱。
他再一次缓慢地将自己从她的粉中间抽离,随后一只手握住她的脖颈,望退去过后的目光对上她乎乎的双眼,秦念在疲惫间,听见尽兴之后还有些低哑的嗓音:“不准咽,吐出来。”
白色的从口出来,浊白的一又一地向外出,尽数沾染在她红的小脸上。
他是温柔的雄狮,纵有啸震山林的威严,对着这个明明怕得眼泪汪汪却还是大着胆子他鼻尖的幼兽,也会为她低下来给她顺一顺。
沈时不忍心再看下去,一手托着她后颈,一手托下巴试图让她停下来。
他打那一下,只是轻轻一碰,不疼不,只为了提醒她要服从命令,然而这一次,秦念打定主意要反抗到底。
阴里奔涌的血几乎要到了发的边缘,沈时不自觉地仰起来克制。这一场奔赴,明明他是执鞭的人,然而从始至终,都是她容纳他,柔地疗愈他内心长久以来对温情的渴望,明明她才是需要被保护的那一个,可沈时却在她一次又一次带来的惊喜当中发现,在这段关系里,他才是真正得到谅解的那个人。
归属于她,他们彼此拥有的这一刻,沈时对秦念而言,变得愈发迷人起来。
不断的深让她涌出生理的泪水,脸颊越来越酸,咙也开始有了排斥的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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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念,够了。”
感觉到他结束,秦念试着动了动,转再次住他的分。虽然已经结束,但整个仍然保持着充血状态在不停动,她温柔地住,将余下的一点一点舐干净。
这一次,沈时没有再拒绝她,口腔里温的包裹感再次将他容纳进去,小巧的在感薄的肤上,里的血如同阵阵涌,掀起一层波浪,又渐渐退居彼岸。
满眼泪光的姑娘终于抬眼看他,她不说话,只委屈巴巴地看着他,一只手又扶住他的肉棒更深地进去,沈时看懂了她的眼神,她在乞求他不要赶她走,或许是因为着急,她浑都跟着紧张,红屁里的玫瑰花被不断夹动,像灵的小尾巴,在同他讨好。
沈时知自己拿她没办法,干脆松了手。
也许是姑娘累了,快速的弄逐渐慢下来,沈时也试图趁机冷静下来,然而他刚缓了口气,就发觉了她新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