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乎冷漠的质问,没有温情,没有宽容,像是对她的一种审视和评价,可他的态度越是无情,她下的反应就越是强烈,被他这样严肃的质问,秦念甚至忍不住又吐出一小口来。
“不、不要,主人,我、我起来,我跪好,呜呜呜……戒尺太疼了……”
细竹条抽在肉上太疼,秦念没有跪稳,松了手倒下去,捂着可怜的小屁哭起来。
她是真的疼,却不是真的在反抗,只是蜷缩起来怯怯地看着他,确认自己始终都在他专注的目光里。
“我刚刚说过了,没有理由,也要打你这里。你没有保持好姿势,甚至还在反抗你的主人。”
左侧二十下竹条结束,已经鼓起来一片痕,只有这一小片地方接受持续的疼痛,让秦念越来越害怕接下来的惩罚。
“呜呜呜……主、主人……我不、不动了……”
沈时去摸她的屁尖儿,柔的填满他的手心,淡淡地开口:“再加二十下,用戒尺打。”
么还有这么多水?不住自己吗?”
“听主人的……听主、主人的……呜呜呜……”
“我没有……”秦念下意识地反驳,却对上沈时凌厉的双眼,转瞬间改了口,“我不、不敢了……”
“主人不要打……太疼了,我、我没有犯错,你不要打这里了好不好……”
再次回到没有安全感的位置,将隐秘脆弱的一切都暴给他,秦念有些发抖,却也不敢再躲。
沈时看着她可怜地不停摸屁,静默了一会儿:“但你现在犯错了。”
啪――啪――啪――
适当的服、认错,或是小小地不听话,是调教里的锦上添花。
“啊……主、主人……不要……”
“主人,我不、不是故意的,你不要打了……呜呜呜……我怕疼……”
“唔……”
她没有服从命令,倒在他面前像一只受伤的小狐狸,不停地抚摸自己的伤。
他是绝对的在上者,拥有对她的一切掌控权。
“这里为什么在动?”
竹条敲了敲她一侧,然后带着狠厉的风声,抽了下去。
那一圈肉仍然在发热,了他的指尖,让他忍不住向里面刺探。
没有束缚,依然能跪臣服,骄傲又乖巧的姑娘,出自己淫逸骄奢的一面,将与有关的一切都交付给他,唤醒他蓬的征服。腰间一阵,全聚集于他下的方寸之地,让热的肉棒昂首立起来。
嗖――啪!
沈时没说话,将竹条落在她左侧的上,这里仍旧白,和红的小菊花彼此衬托着,如同白雪衬着樱桃,诱人深入,想要看看这里疼起来,会是什么样子。
沈时一边说着,一边用竹条敲了敲她大内侧,示意她双再分开些。
跪趴的姿势,双大开,上半贴在床上,这样一来,她的屁就被在了最高点,整个私都暴出来,自然是的。
沈时感觉到她这里的热,菊起,紧紧地箍住他的手指,内里的肉也在不断痉挛,像另一种按摩,勾起他插入的望。手指退出来,带出一点浊白的,他就着这点在她的小菊花上打圈按。
小菊花得有些难受,即便是他的指尖伸进去,也倍感酸胀,不断地收缩,试图将他从里推出去。
骨节分明的干净手指抚摸上她细的肉,沈时冷下声音:“要不要打你,是听你的还是听我的?”
酥麻的刺痛,温和的抚摸,和随时都会降临的疼痛,让秦念不敢有丝毫的放松,全的注意力都放在了他此刻关照到的这个令她羞耻的位。
“起来跪好。”
竹条抽打在细的上,留下一一高高鼓起交叠的痕,竹条不到一指细,抽在肉上是钻心的痛,却不会伤及内里,秦念疼得大哭起来,后却在疼痛里又涌出阵阵热,浇了贴在上的小铃铛。
光的隐私在沈时的抽打下不断地收缩,不断地吐出新鲜的汁,小菊花比先前又了些,紧紧地住内里的,接受他的鞭打。
“主人,主人……我、我疼……”
温热的指腹抚摸她红的伤,激得秦念下猛然收缩,刺痛了沈时的双眼,指腹便来到她紧闭的小菊花上。
秦念哭着又翻爬起来跪好,两只手刚要伸到后面去,又被他按下:“不用了,分开跪好,手不许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