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别不在眼前的时候,总以为来日方长,其实等到跟前儿了才知去日无多,我一直在挥霍我们在一起的每一天,都以为有些话不说也没什么,早晚有一天能说出口,但是从来没想过,等说出口的时候,两个人已经各自为营,再也不同路了。”
语多难寄反无词,那些一碰就容易曝在光天化日之下的感情,也被他们默契地封印在上半辈子里了。
“后来,俞暧要结婚,来邀请他,老方灌了一晚上酒,把自己喝进了医院,结果第二天,他准时出现在婚礼上,牵着俞暧的手,把她交给新郎。”
下车的时候,秦念本来忘了那两支玫瑰,结果走了几步又回去取,沈时看着那两朵花有些碍眼,一进门就从她手里拿走放到玄关置物架上,又把人按在墙上,灼热的呼扑上她的面颊。
就像他,当年不也一样没有说出口,是这个傻姑娘在最危险的时刻冲过来保护他,在枪林弹雨间说“我要你爱我”。
“秦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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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念感觉到他火热的气息,刚一抬,就被他不讲理地亲下去,压着她的面侵入口腔,还有煮红酒的香气。他吻得不太温柔,住她柔的小狠狠地,着气咬她耳垂。
“那后来呢?”
老方没有说过的是,他曾遭遇雪崩,被埋在雪底下的时候,他第一次发现自己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竟然怕死了,他清清楚楚地记得,当时有多害怕自己这辈子都见不到俞暧,哪怕他们这辈子都只能普通朋友,但他仍然希望能见她一面,每年得知她的一点消息,知她过得很好就行。
老方那时候还跟他开玩笑,说他如果有一天也遇见这么个人,你就知什么叫就算死了也忘不掉了。
说着又重重地抓了一下她后的肉,住她的小不肯放过。
“我喜……唔……”
“那个送你花的师弟,他喜欢你。”
“想要……唔……主人……”
世间从来不缺这样的阴差阳错,时过境迁后,没有人再愿意去面对曾经的求而不得,或是谎称自己不爱了,或是说什么缘分未到没有遇见对的人,老方也曾万念俱灰,一人出走,想着把这人忘了重新开始。然而走了很多年,他才知,这个人已经在他生命里了,忘是忘不掉的。
她息着回应他的亲吻:“沈先生,我……我想要……可以吗?”
“现在叫主人会被打屁。”
“看不看的出来是一回事,能不能说出口是另外一回事。”
“那再说一遍,你喜欢谁?”
秦念被他一番撩拨早已经在他怀里,乎乎的脯贴在他上,也想被抚摸。
秦念叹口气:“那暧暧姐每年都会来给老方过生日吗?”
秦念听完没说话,有些惆怅:“不应该的呀,他们两个都是很聪明的人,怎么可能看不出来对方喜不喜欢自己呢?”
后面的话被吞进两人交缠的呼之间,他亲得十分无理,一手捉住她两只手腕摁在,一手解了她的子伸进去,隔着内她浑圆的小屁,饱满的肉填满手心,恨不得狠狠蹂躏。
“想要什么,说清楚。”
他是想着俞暧从雪底下爬出来的,冻得四肢僵,心里却不觉得冷,甚至能听到自己的心声。那次意外之后,老方背着行李回来,再见到俞暧的时候,也不过就是问了她一句“过得还好吗”?
“我……唔……我不喜欢他……”
秦念有点听不得这样的不圆满,眼眶有些酸,声音也有些哑,从小毯里把自己扒拉出来戳戳他胳膊:“沈先生,我喜欢你。”
“嗯,每年都会,有一年还带着自己的小女儿一起来,那个小女孩的格一点都不像俞暧,很闹腾,像个男孩儿,但是很喜欢老方,还说要和老方拜把子兄弟。”
“没……嗯……没忘,可是就是很想叫你主人。”
沈时以前不理解老方曾经跟他说过的话,但如今有了秦念,他竟觉得老方那些话,字字带血,他如今万分庆幸,自己能将这个姑娘真真切切地抱在怀里,他才不要像老方一样,他要两情长久,更要朝朝暮暮,要这个姑娘彻彻底底地属于自己。
“唔……”
她就那么在你心里安营扎寨,哪怕是地震洪荒,山崩海啸,她仍旧在你心里。
沈时恨不得将人进自己的里,以往去给老方过生日也能看到他和俞暧在一起的言又止,他也曾问过老方,当初为什么没有把话说出口。
尖舐她的嘴,又住:“我前两天说过什么,忘了?”
开车的人笑一笑,伸手给她扯扯小毯:“对,我们可以说。”也可以。
沈时心里一热,握住她的手摸了摸,秦念又乖乖把他的手放到方向盘上:“我们可以说,这样就不会因为不知对方的心意而分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