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时被她这话气得心梗,但脑中反而如同风暴过境,有种冷冽的清静,他并不冲动,在短暂的几个呼之间,他已稳下情绪,干脆捡起板子,把人拎在自己面前,咬着牙又朝她那个屁打了下去。
二十板子打完,沈时松开她,她也没起来,趴在书桌上哭得好不伤心。
也不知打了多少下,沈时手机响起来,他才停手去接电话。
他也不是非要她一个事事都完美的人,也并没有想过让她对他唯命是从,但这件事,他就是不能让她这么无理取闹地蒙混过去。
他是心疼,但也是真的不想惯。
沈时随她哭了一会儿,把人从桌子上拽起来:“我现在再问你,知错吗?”
她捂着后满屁的棱子,又又痛,都快手了,满心都是委屈,可是没有人听她说话,不是训她就是打她,这种时候还要她跪,是真真切切地要羞辱她,哪里是什么为她好。
他心里很清楚,现在无非是比谁能狠的下心来,要么她疼得狠了,跟他好好认错,要么他心疼了,败下阵来哄着她,但却再不能提起这件事,这不仅成了她和秦岸川之间的心结,也会成为他们两个人之间的心结,以后更不好面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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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怜的小屁很快就红了一片,板痕一一交叠着,疼得她除了哭,也再说不出什么话来。
哪里有这样的,自己撞了兄长不肯认错就算了,甚至连说都不能说,还要别人跟她一起视而不见。
“你们凭什么都……都要我跪……我没错,也不跪!”
屁上火辣辣的疼,秦念有些站不稳,却不肯靠近他,一个劲儿地往外推:“你……你我知……知不知,反正知不知都……都要挨打,你还……还问我干什么?”
秦念捂着屁,明明又疼又怕,可她就是不想服认错,她想不明白,就算她不该那么说秦岸川,也不至于被罚得这么重,哄哄她就那么难吗?
以前他们说,不疼是记不住错的,这回倒好,已经把她打疼了,别说能不能记住了,她连错都不肯认。
沈时有些疼,他知这个姑娘会犟,但没想到会在这种地方跟他犟,一句话都听不进去不说,反倒是跟他也不肯说一句实话了。
越想越伤心,干脆一抹眼泪,把想说的话都说出来了:“我不捡,也不要挨打,可是我知你要打我我也不能躲,那你就打我好了,反正我没错,也不认错,你要打就打。”
他本不会听她现在的哭求,既然决定了要罚她,那就一口气罚到底,哪怕他知这柄乌木板打人很疼,手底下的姑娘已经疼得渗出汗来,也不肯收住力。
钻了牛角尖的姑娘实在是伤心自己得不到拥抱,还被按着打了一顿屁,又羞又痛又委屈。
他打掉她眼泪的手,让人规规矩矩站在自己面前,看着她哭红的双眼:“你明天还要去学校,所以我不多罚,明天回来还不认错,就再挨二十板子,你什么时候肯认错好好说话,我什么时候不再罚你。现在,你给我举着板子,在这里跪半个小时,好好反省。”
原本她想着,自己在秦岸川那里受了委屈,沈时能哄哄她,可他不仅没有反倒是罚得更狠了。他是她最相信的人,却也不愿意为她打破规矩,甚至在他眼里,规矩比她还重要。
红痕起来,再打上去,肤又薄又脆,秦念疼得受不住要躲,又躲不开,这次板子打得格外疼,她好像本就忍不住,连哭声也忍不住,断断续续地跟他求饶:“你……唔……你不要……不要打了……太疼……啊……太疼了……”
另一还没说话,就听见秦念抽抽噎噎的哭声:“她哭什么?”
貌似是站着挨打格外疼,秦念下意识地抓住他的胳膊,疼得泪满面,哭得抽抽搭搭,气儿都不顺,但看着他的眼神,丝毫都没有认错的意思。
“你今天一晚上说了多少混账话,别说罚你跪得不冤枉,就是这些板子你也挨得不冤。”
沈时扯过她一只手,把板子放进她手心里,他着实没想到,下一秒,板子就被秦念丢了出去。
沈时看了眼被仍在地上的板子,再看看跟自己犯倔的姑娘,实在有些疼:“自己去捡起来给我,要我去捡,你就接着挨。”
没被按着,秦念转着圈地要躲,却是怎么都躲不开,一板一板都打在最痛的地方,疼得她以为屁要开肉绽了,抓着他的衬衣袖子哭得撕心裂肺。
沈时没想到事情会发展到现在这种局面,明明是要教育她不能再那么对秦岸川说话,结果现在倒是跟他拉锯起来。
沈时这次是有心挑这柄乌木板子的,不用太多力,打下去是实打实的疼,但是又不会轻易留伤,很能震慑人。
他把人扯过来,朝着屁又打了一下:“你好好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