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啊，你如果骗我的话，我都发现不了。”

        沈时温柔地摸着她仰起来的小脑袋：“对不起，你应该怪我，那个时候，我已经很喜欢你了。”

        过了很久，沈时才又轻声开口：“我以前跟你说，让你为自己勇敢，不要为我牺牲，在任何方面都是这样的，知吗？男朋友也是第一次谈恋爱，也需要你教我，好不好？”

        秦念迟疑了一下：“嗯……现在还是不告诉你了吧，我保证以后不就是了……”

        沈时把人按在自己怀里：“又胡说什么。”

分，听天命则是你要正视这世间的规律，而我希望的是，无论你在什么，都不要把我隔绝在你的世界之外，不要怕打扰我，也不要想你应不应该。你唯一应该的，就是要清楚你那些乱七八糟的担心，在我这里全都不存在。”

        沈时被怀里的姑娘逗得想笑，无奈地朝她后拍了一巴掌：“又闹人。”

        在爱里他也有很自私的一面，他想要她全心全意地爱他相信他，不能有所保留。

        他为什么会这么要求，秦念没问，沈时也没有再说，他能够感觉到她下意识地保持距离意味着什么，爱与相信有时候并不等量存在，五年前他们彼此爱而不敢言，秦念就没有给过他这种信任。如今当两人已经进入亲密关系以后，他隐约发现她其实还是没有给他这种信任。

        “这是我第一次这些事情，肯定会有得不好的地方，自己表现不好的时候会很惭愧，所以有些时候想说又不敢说的是想被你好好罚一顿。”

        但是那一层似有似无的屏障终究不能快速的消弭，他要慢慢来，让她相信他。他能感觉到，她对他保持的这段礼貌的距离，并不是她刻意为之，而是她的本能。然而秦念对此并无意识，沈时也并不知这种拧转会不会给两人带来伤害。

        “我不是故意的。”

        沈时吻了吻她的眉心，认真地看着她的双眼：“骗你说我不喜欢你。”

        “工作上有困境，你大可以来问我，缠我，别再想在我面前有什么应该不应该的事，为我自己的女朋友效劳，我求之不得。但是如果再让我发现，你考虑什么会不会打扰我麻烦我的话，男朋友就真的要罚你了。”

        沈时笑着她鼻子：“嘴上说着要我罚你，真要认错的时候你也知害怕啊。这次先放过你，以后要是再让我发现，我就一块儿罚。”

        沈时被她亲得一愣，转而笑着继续抚摸着她的脊背，柔声：“以前没有告诉你，康维海我是见过的，我想他对你，多少也会有印象。文氏集团与你们学校关联密切，其中就理十分复杂，我知的也不多，可能秦岸川了解得更多。”

        “那你还是别打了，摸摸我吧……”

        他说着，把人从自己怀里捞出来，让她看着自己：“我希望你在我面前能自由地活着。”

        秦念眯起眼睛，假意要审讯他：“男朋友，你老实交代，你以前是不是也跟我撒过谎啊？”

        秦念把调教室和除此以外的生活分得很清楚，但是他好像并没有。

        “嗯？”沈时有些疑惑，“你又什么了？”

        秦念不说话，仰亲了亲他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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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知我不应该为了摆脱负罪感就这么想，但也确实有一点，不过大多时候我也觉得自己的事情很欠揍……”

        他一时也有些恍然，他这么无理地想要她毫无保留地相信他，是不是自己把不该带出来的控制带进了他们的日常生活里。

        秦念仰看他：“我那时候以为只有在……在调教的时候才是这样呢……”

        沈时不置可否，浅浅地跟她笑。

        秦念抿着嘴看他，眼泪盘旋在眼眶里，瘪着嘴又想哭，沈时赶忙给她眼泪：“怎么又要哭？”

        沈时面上一顿，大约也能猜出来秦念为什么会有这种想法，但还是问了一句：“为什么会这么想？缓解自己的负罪感？”

        “你只需要好好去你应该和你认为对的事情，如果他们对你有威胁，我会保护好你，所以，你什么都不用怕，知吗？”

        秦念赶忙抓住他抬问：“那他们会影响到你的实验吗？”

        “你说。”

        她声音有些哽咽：“你罚我吧。”

        他亲亲她：“不会。”

        沈时再次捧起她的脸：“秦念，你试着相信我。”

        “我以后都会在你边，可以看着你长大，你累了也可以给你靠一靠，说不定还会经常打你屁，你安心一点，好吗？”

        “那你那个时候还骗我什么了？”

        怀里的人眼泪：“我跟你讲，我以前没接过所以不太清楚，这次接手了文化节的事情才知，这些实际工作比我想象中的还要难，但是未来我避无可避，早点接总是好一些。但是男朋友我有个秘密要告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