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为何，秦念在他的问话里突然涌出一阵眼泪，委屈得猝不及防：“主人……”

        沈时抬看她，前两点已经傲然立起来，秦念的眼神也开始有些迷离。

        感的阴受不住这样的刺激，秦念被迫向后扭动，沈时像是料到了她的动作，手指仍然紧紧按在她的阴上，没有丝毫的偏离。

        那是让人安心的一吻，秦念无法控制地眼泪，也无法控制地急于将自己交付给他，也臣服于他。

        脸儿薄的小姑娘被他逗弄得哭出来：“主人……你……你给我嘛……”

        “要……要、下面……”

        她无法将二者剥离，而恰好，沈时能将她

        所以，她是他这一生的不可替代。

        沈时发现她的异样，了两下，问：“很久没用了，是吗？”

        “唔……主、主人……嗯……”

        他趁她不备，重重地向下一按。

        秦念眼眶红得厉害，后面的话却怎么都说不出口，恰是在这种两相为难的境地里，她会慢慢臣服于他的命令。

        他的话语里带着不易察觉的一丝暧昧，他仍然是严肃的，可他外显的一切严肃里有爱作为内，秦念总是能够轻巧地从他外显的淡漠里发现他温情的蛛丝迹，尤其是在看似不必用情的调教里，她比任何时候都相信他。

        “嗯，要纸巾干什么？”

        沈时抽了两张纸没有给她，而是弯腰小心地分开她的阴，将她下面又涌出来的仔仔细细干净，每一隙，每一褶皱，都被他温柔以待。

        要痛，还要更痛。

        “主、主人……我、我要纸巾……”

他们之间乖戾的趣味相投，好像永远都不必言明，秦念有时候觉得自己对沈时，或许也是耽于声色沉沦于本能的肤浅望，却又被这种望挟持得别无选择。

        “唔……主人……”

        他看着她羞红带泪的双眼，问得极认真。

        他心情极好的微笑，满目温柔爱意地看她时，她愿意为他任何事，哪怕有悖于她平常为人世的一切准则，她也愿意放弃尊严，出自己都倍感羞耻的事情来。

        诚然，沈时此刻也有不愿忍的冲动，可他偏偏，又十分想要探寻在望难耐的情况下继续掌控的快感。

        “你用了我的东西，我该罚不听话的小女孩，还是罚小女孩的这里？嗯？”

        在调教里准确拿力的哄骗和调戏，是沈时从未说出口的恶趣味，他总是喜欢看她害羞脸红，手足无措眼泪汪汪地跟他求饶又说不出口。

        静默地四目相对里，沈时突然低，轻轻吻住她的嘴，音带息：“我的小女孩，调教开始了，你准备好了吗？”

        有过交欢以后，这种带着情的刺激让她格外难忍，刚刚干净的地方就又吐出一丝清亮来。

        他按着她最感的位，眼看着那里一张一合的收缩，小菊花紧紧地收住，会阴也向上提起来，阴口在不断地开合下吐出晶亮的汁，周围的肉已经因为望涌，满片嫣红。

        甚至于她而言，疼痛愈清晰，她能感受到的温柔也愈加烈。

        沈时轻轻一笑，似是心情极好地在逗小姑娘：“你还没告诉我，怎么自己一个人就成这样了。嗯？为什么？”

        沈时顺着她的阴向上，在阴停下，稍稍用力地按。

        然而柔的阴被抚摸，熟悉的感受被唤醒，已经初尝人事的，总是天真的乎乎地等待他的降临。

        一小从口渗出，沈时将她下的一切反应都尽收眼底，秦念实在羞耻得浑刺，脸颊烧，然而紧接着，她便感觉到他温热的手指顺着她的阴往下去，在某停留，然后稍微用力住连她自己都不曾碰过的肉。

        想更荒唐的一切，想要这副被他调教，被他使用，也被他蹂躏。

        他会心疼她，但也坏得很，总是喜欢欺负小姑娘，好像男人欺负自己喜欢的小姑娘是一种本能，而他在秦念面前显的这些本能，让他知原来自己也是一个会爱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