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时放下板子,把人从沙发里捞出来抱在怀里,一手托住后背,一手给她按着肉。
她趴在沙发上疼得双手双脚不断交替着快要学小猫踩了,沈时稍微停顿了一会儿,摸了摸她后备受苦楚的小屁,摸上去又热了很多,也比刚刚了些,他抓着她两儿肉
秦念忍不住哭出声来:“我错了……唔……我知错了……”
啪――
他又拍了拍她屁:“过去趴好。”
他声音仍旧温柔:“知错了?”
沈时把她扶起来,了脸上的眼泪,甚至又住她嘴亲了亲:“好姑娘是可以接受完这次惩罚的,对吗。”
屁刚刚回到原位,板子便继续打上来。
肉被他抓着,似乎变得绵了起来,余痛有些麻,但也有些。她知惩罚还没有结束,但他以拥抱间隔,让这场惩罚显得没有那样难以接受。
撅着屁挨打的姿势,无论到什么时候,都是有些屈辱的,哪怕这个傻乎乎的姑娘跟他说他可以这么,真到了这一刻,沈时又何尝不理解她的艰难在哪里。
她抽搭着又在沙发上趴下,尽量保持着刚刚他规定的姿势。
很显然,秦念已经被震慑到了。
但板子依旧有力,啪――
屁真的好痛呀,可不可以不要再打了。
“呜呜呜……知了……”
沈时也不按着她,只等她回来,再不动声色地接着打,并不因为心疼她的痛而有丝毫的手。
他控制得极好,力上没有丝毫的加重,既让她疼,又不让她恐惧。
沈时当真只是给她伤,不该碰的地方坚决不碰,手掌在她上来回抓抚摸,发出一点肤摩的声响,他专心安抚着她,笑:“嗯,知错了就该打屁对不对。”
厚板子的好就是,会让人很疼,但只要他好好掌握着力,除了痛感久久不散之外,不会留下任何伤痕,这样打十下,既不会有板痕,也很难有块,即便是增加了惩罚的数量,也不会造成伤害,还能够很好得震慑到受罚的人。
沈时一边给她着屁一边抱着她轻笑,在她耳边:“知错了?”
“唔……一……”
挨过打的屁被抚摸得实在安心,秦念一时竟然不想动。
板子不断落在她后,发出啪啪的清脆板声,圆翘的肉愈发饱满起来,像个顽的小肉球,挨一下板子便跟着颤一下。
他如今温柔得不像话,可是并没有温柔得为她免去这一顿板子。
“唔……”
忍不住向后抬起小。
第一组十下结束,秦念疼得撑不住,弯了趴在沙发上呜呜哭起来。
他也还是他,纵然五年过去,他对她表明心迹剖白自己,可他还是沈时,他要罚她一个错,也会罚得干净彻底。
惩罚之所以是惩罚,就在于它并不会因为受罚者的任何原因而终止。即便他并不强迫,但秦念也没有退路,更无法反驳。
她疼得趴在沈时怀里,哭得抽抽噎噎:“痛……呜呜呜……”
她俯趴下,一片艳丽之色在他面前铺陈开,和腰腹大的雪白呼应着,如一片白雪红梅初绽,懵懂又勇敢。
“啊――七……”
给秦念了一会儿屁,又在她后轻轻拍了拍:“好了,过去趴着,还有二十下。”
“我知、知错了,知了,以后不犯了,我、我保证……”
然而即便是相同的力,这十下,叠加在已经红的屁上,也未免难挨了些。屁上像是一点一点地裹上一层蒸汽,又热又痛,宽厚的板子往上一招呼,整面屁都疼得她两发,几次扭了腰往一旁躲,又都哭着趴回来。
他将板子贴上来,吓得秦念瞬时收了下屁,又被他拿板子安抚了几下:“放松。报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