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今天的吻,带着以往从未出现过的慌乱和霸占。
他反抱住她,一点一点,将她的委屈和不舍,舐干净。
好姑娘,都过去了,你别怕。
“这就是你的学费呀,沈先生。”
她握紧那个小木块,更紧地抱住他:“我们回家吧。”
她停下来,看着他的双眼。
秦念没有停下来,从他的结再往下,顺着椎的位置一路亲下去,温热柔的尖弄薄的前肤,她每亲吻一,那里便像一摊火焰,灼烧他最后一丝理智。
她没答,抱他更紧。
秦念拿到眼前看,上面大半都是他曾经的血迹。只是时间久,看上去,倒真像一块血的琥珀。
他抬手给她了眼泪:“没有,我不会食言。”
“以前我们不能说爱,但现在,我们可以说,也可以。”
她搅动他的口腔,带着一种后怕的颤抖。
沈时在她的亲吻里闭上双眼,感觉到五内翻涌,情动滔天的巨浪。
解到第四颗,沈时终于把人按住。
“你知的。”说罢又要去解他的扣子。
她停下动作去看他,沈时缓慢地睁开双眼,宁静的目光里又暗藏深厚的望,他已然被她这一番对待勾起了情,连眼底都泛着红。
两人呼不匀,他眼底是被压制许久的望,却心疼地看着她脸上的眼泪。
她踮起脚来亲了亲他的嘴:“你也是。我相信你,所以,你也不要怕。”
你为什么从来不告诉我,这一路,你有多辛苦。
秦念解开了他衬衣的所有扣子,给他脱掉,他光着上,站在她面前,目光极致的温柔起来。
沈时一愣,转亲亲她的耳朵:“好,我们回家。”
他的外被她剥掉,又感觉到她的手放在自己腰侧。
两人刚进家门,秦念又抱了上去。
秦念将手又放在他衬衣的扣子上:“那我可以吗?沈先生。”
“哎……你……”
她踮脚亲吻,一手解开了他休闲的扣子:“沈时,我很爱你。”
她或许未必真的能勘破他内心真正怕的东西,但她在他面前,就是他最好的安。
“你要食言吗?”
“可以,秦念,你对我说什么,什么,都可以。”
她在他下颌上亲了亲:“你不是让我教你怎么温柔一点吗?”
她眸中水光潋滟,似乎有些受伤,又令他不忍。
她低亲在他锁骨下方,再一偏,又了他的结。
秦念不说话,转过来亲他,沈时没眨眼,看到她睫已经了一层,亲他亲得也毫无章法。
“你要干什么?”
他像一个被锁住一修为的谪仙,被她亲吻过的地方一路泛着水光,感又淫靡,堕入缠绵的情网里,无边法力对她再不能起丝毫作用,只能任她为所为。
她总是如此,能轻易戳中他不太敢面对的内里情绪,恰到好的安抚下他自己都要费力弹压的焦躁。
“秦念,”他轻声唤,“别看了。”
灼热的呼里,秦念解开了他衬衣的扣子,沈时抬手要去阻止,她却抽手又解了一颗。
沈时捉住她的手腕:“秦念。”
“怎么问你又不答,这里人多,你一直抱着,像什么话?”话虽如此,却没有半分责怪,倒是把她也抱得更紧。
沈时呆住,赶忙站稳抱住她,又忍不住笑了笑:“你今天是怎么了?”
他抱紧她,用面轻柔地安抚她的紧张。
两个人深深地望着彼此,他的姑娘轻轻一笑。
秦念腾出一只手来,伸进他的兜里,果然摸出一个小木块。
最后,她竟然亲了他前的一点,直勾得他血脉张,腹肌都在隐隐用力,忍住自己的动作,尽量让自己看起来温柔一点,不要吓到她。
可是他一点也不急,相反,他想要一次漫长的前场,为两个人足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