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的巴掌已是难挨,她弓腰屈膝地忍着,现下姿势已经有些松散,听他命令,秦念也只好重新摆正自己。
也许仍然是惧怕那柄戒尺,腰腹chu1仍然有些紧张,沈时将戒尺抵在她尾骨:“这里放松,我不想打得太靠上,你会很疼。”
戒尺点在她尾椎chu1的力dao并不大,但其中意味让她不敢违抗,只能顺着沈时的力dao塌腰耸肩。
屁gu自然ding翘起来,一瞬间,雷光列脑,心悸难当,膝弯也跟着发ruan。
啪――
“唔……”
比起戒尺,刚刚的巴掌简直太温柔,当真只是热shen而已。
一dao横贯两个tunban儿的红痕,被tunfeng一分为二,掀pi泼辣油似的痛开。
秦念微微弓起腰腹,右手下意识地要伸过来摸,却在右tui外侧生生停住了。
不能呀,不能摸的……
沈时没有说话,戒尺又贴上她的屁gu,吓得人浑shen一颤,屁gu缩了缩,又怯生生地摆好姿势。
“疼吗?”
秦念收回手没说话,这样把屁gu送出去听人训斥的姿势太折磨尊严,又羞又痛又害怕,甚至比起肉痛,这个姿势对她的惩罚更多些。
“秦念,说话,疼吗?”
她xixi鼻子,小声dao:“疼啊……疼的……”
“哪里疼?说清楚。”
“屁……屁gu……很疼……”
“为什么疼?”
“因为我走路不看路……”
啪!
“唔……”她没忍住,右手还是捂上屁gufeng儿去rou搓。
太疼了,真的太疼了,忍不住地想挣扎几下,哪怕缓解一下就好,这样疼,她都不知dao接下来的十几下要怎么挨够。
她正rou搓着,却听见沈时把戒尺放到了书桌上。
秦念看着放在shen旁的戒尺,抽噎着问他:“你……你不打我了吗?”
沈时安抚地拍了拍她的发ding,平声dao:“不打了,你什么时候摆好姿势让我打,我再打。”
秦念一下子哽住。
明明说话很温柔,可是什么叫“让他打他再打?”岂不是要她主动跟他要求打自己屁gu?
她怯怯开口:“你在生气吗?”
“我没有。”他给她拢好耳边的散发,感觉到她鬓边轻微的汗渍。
“我怕打到你的手,木制的戒尺打到指骨,不是闹着玩的。”
“太疼了……沈先生,我太疼了,要不…要不你把我绑起来再……再打吧。”
他一顿,顺手nie了nie她的耳垂:“说的什么傻话?把你绑起来,是以前对一个我不能付出感情的被动,我不能让那个时候的你感受到我的用心和不舍,所以只能用蛮力去对你。可是秦念,现在和五年前不一样。”
“遵守惩罚时的规矩,也是惩罚和反省的一bu分,你既然知dao错,我再强制你,对你太不尊重。”
她并不完全明白他内心的挣扎与自解,只是忍不住痛,又不想让他失望。
“秦念,谁疼了都会躲,但我罚你不允许你躲,除了不想误伤你,更想要你在主动接受惩罚的痛苦里记住教训,并不是以此为乐,更不愿意在这种时候强迫你,让你失去表达的自由。”
这样清晰的剖白,也与五年前的惩罚很不一样,他将自己的不舍和顾虑完全敞lou,反倒让她格外愧疚,以至于对自己这次的错,也恨不得赶紧挨上一顿狠罚,消解愧悔。
秦念转过tou趴好,颤声dao:“我……我知dao了,我不乱动,你……你打吧……”
沈时手中一空,转而dao:“好,那你趴好,二十下重新开始。”
戒尺贴上她微微发热的tun肉,秦念ting了ting上shen:“要……要不你……你压着我打也行。”
沈时却拒绝了她的提议:“我不碰你,你自己忍着。”
“那……那我可以哭吗?”
“可以。”
戒尺在她粉圆的tun肉上抚了几下,才真正地落下去。
啪!
戒尺没有多厚重,只要他不下狠手,虽然痛及pi肉,也并不至于让人崩溃。
可她很久没有挨过这样的罚了,只一下,也痛得那些羞耻pi肉连连颤抖。
沈时自然拿nie着力dao,只让她痛,而不chu2及让她伤心的任何情绪。
只是转换了shen份以后,他竟也胆怯于自观内心。
啪!
戒尺应声而落,清晰干净的惩罚,是他一贯的风格。
秦念竟然从这种痛感里,找到五年前初识他的那种敬畏与臣服。
他站在她shen边,就是她为人chu1世,克己修shen的尺度。
所以,尽guan问了他可不可以哭,她也没有真的哭出声来,戒尺每落一下,屁gu疼得她连夹紧都不敢,只能憋着气忍痛,又在慌张里等着余下的痛。
她只是觉得,惩罚的时候,若尚有余力克制,应耻于哭泣。
啪!
“啊……”
谁料,这下戒尺落在她左tun下方,tuntui交界的nenpichu1,疼得她口中失桎,喊叫出声。
沈时摸摸她的额tou,已是汗津津的一层,他耐心地给她理好散发,声音依旧平整:“还有十下,受得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