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刻自己的肉再次被掰开，极细的针尖抵在了她薄的肉上。

        “我说过我不是因为心疼。”

        “啊……”

        针尖几乎毫无阻力地刺进去，极其尖锐的疼痛让她浑都跟着紧绷起来，甚至疼出了意。她下意识地抓住他腰间的衣服，紧接着感受到那极细的针在她的血肉里向前穿行，肌肉的纹理被尖锐金属刺破，针尖在血肉里向前行进的每一毫米，都疼得秦念不敢呼，上渗出密密麻麻的汗珠。

        尖锐的痛感会让人被迫集中力，甚至会让人窒息，秦念已经不敢喊疼，她咬着牙死死忍住肉里的痛，紧紧抓住他。

        那是她在痛苦里唯一可以求救的人。

        沈时看着这个不知死活的姑娘在他上颤抖，却不肯认输，他闭了闭眼，咬牙将针尖从她的肉里向外刺穿她的肤。

        “啊……”针尖刺穿肤的那一刻，她终于忍不住地喊出声来，整个针被插在肉里，她不受控制的颤抖，哭都哭不出来。

        沈时放开她，让她跪在地上，着她的肩，强迫她看着自己：“现在知了么？我本不会心疼，所以你也不要以为我不的事，就是我不舍得。”

        秦念看着他，发现他的手抖得比她厉害，她试探着去碰他，却被他抓住手腕。她忍着后的痛艰难地开口：“主人，别……别怕……”

        她也不知自己为什么会突然跟他说别怕，只是那个当下，她感受到他坚的外壳像是在一点一点破碎，她上在疼着，却也感受到他无声的痛苦。

        沈时几乎要撑不住，甚至心里翻涌起更深的恨意，他在亲手折断他心爱的姑娘上漂亮的羽翼。

        可他又必须清醒，如若再不能见她，今日便是诀别。

        他住她的下巴，目光逐渐冷峻起来：“你记住，以后你无论想要得到什么，都不许跪下。如果真的有人值得你跪，那他也一定不希望你这么。回去，这对你来说不过是场游戏，现在已经结束了，去你该的事，不许再在我上浪费时间。”

        秦念还在疼痛里没有完全缓过来，沈时下意识地把她抱在怀里，手在她后迅速地抽出那个针，好在这个过程极其短暂，尖锐的痛感只持续了几秒钟，秦念靠在他上紧紧抓着他。

        她那时想跟他说话却什么都说不出来，他的话让她感觉到一点异样，却说不出究竟是哪里出了问题。

        沈时抱着她有些舍不得放手，好姑娘，这一切对你来说都太沉重，你会忘了这一切，去过你原本平和的人生。

        “我送你回学校。”

        他给她整理好衣服扶她起来，去给James打电话，James一路踩着油门骂他抽疯，却在不到半小时的时间里飞快赶过来。

        他来的时候，沈时刚刚给秦念的伤抹了药，穿刺的地方虽然有两个明显的针孔，但那里血不多，也没有血，他忍不住叮嘱她：“回去自己上药，不许再想着这件事。”

        秦念只是累，没有回应，外面门铃响起来，沈时给她穿好衣服：“走，我送你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