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你要来一趟实验室。”

        “你来了就知了。”

        沈时皱眉，单看这段时间记录的数据，确实很难一眼发现问题，他也了松针，犹疑：“据上一次的经验，我调整了这次生长素控制剂的使用量，如果是这个的问题，按说，松树会和其他的植株有一样的反应。”

        James没有多说，沈时挂了电话，踩下油门。

        “您放心，我多观察一段时间，重新来过就是。”

        迷迷糊糊的小姑娘最好哄，她嗫嚅着：“唔……睡觉……睡觉……”

        第二天沈时送秦念回学校考试，临下车前，秦念解了安全带刚要走，被他住脸：“我等你考完试和你交换秘密。”

        沈时拿过工作人员递过来的数据资料一边翻看一边查看植株状态，严赫洲也从轮椅上起，拄着拐杖慢慢陪他走。

        回去的时候打算去实验室一趟，这些日子没什么消息，实验应该是平稳进行着的。

        “唔……你不……不要掀被子……”

        严赫洲又重重地叹了口气，他倒不是见不得失败，只是这次的异常，实在让人匪夷所思。

        刚想了一会儿，James就打来电话。

        他在车里看着她笑，突然觉得阳光都清澈了很多。

        进了实验室，一片植株落叶衰败的景象，因为要照顾植物，温度调的比较高，可是景象看起来却像是秋天，实在让人心凉。

        严赫洲点点，和沈时一起

        等到了实验室，严赫洲和James正在交什么，眉皱得紧紧的。

        沈时把她整个人都捞进怀里抱住，又亲了亲额。

        印象里，那是沈时见秦念看着他笑得最甜的一次，她笑声清脆：“那您要好好准备一个秘密，要是小了，我可就不说了！”

        实验失败并不算什么太大的事，但最怕的是在失败里获取不到任何有效信息，一个实验重复上千上万次也是有的，他们这才第二次，大家都还可以接受，只是照顾这些植物这么久，甚至已经到了后期，他们都抱了很大的期望，如今又要重新来过，难免有些无奈。

        沈时皱眉：“怎么了？”

        “这次还是只有松树这样耐寒的植物活了下来，但是，”严赫洲伸手折断了一小撮松针，“松针也变得非常脆，完全没有韧。”

        沈时放下车钥匙：“失败了？”

进她的被窝里来。

        “我正在去的路上。”

        她睡得迷迷糊糊，跟他夺被子。

        一时很难判断出原因，沈时和严赫洲只是在实验室里仔细地观察了一圈，严赫洲免不了宽他：“失败也是常事，我急着把你叫回来，也是让你第一时间来观察一下，说不定你能发现什么我们看不出的，这个实验，还是得你来。”

        严赫洲叹了口气：“嗯，凌晨三点，叶片开始大面积发黄脱落，完全无法控制。要说实验失败也是常有的事，只是这一次，叶片突然脱落，完全没有任何预兆，所有的变量都控制得很好，却还是这个结果，唉……”

        “我去看看。”

        他轻搂过她，小心地抱着她睡，小家伙，快考完试吧，我也把秘密说给你听。

        秦念迷糊着，又嗅到他好闻的气息：“你干……干什么呀……”

        沈时看着她沉沉睡去，心里终于被填满，到底是忍不住了，还是厚着脸过来抱着她睡。只是睡着了的小女孩实在是乖巧得过分，蜷在他怀里又又安静，睫覆在眼下，眼角眉梢都带着些许古典的温婉媚态，轻浅平和的鼻息又可爱得懵然不自知。

        沈时握住她的手放到嘴边吻了又吻，又亲亲她半睁着的眼睛：“嘘，不许说话，睡觉。”

        沈时歪过又亲她，秦念红着脸躲开下了车：“我走啦，您开车注意安全！”

        “实验有点问题，你要好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