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以后向下坠去,秦念感受到脖子上轻微的沉重感,她的尊严几近消失,看着沈时又向后退了几步,离她越来越远,她突然产生了一种想要向前爬行靠近他的冲动。
她是清醒的,作为人的独立意识和尊严正在观望着她心里的望,那是幻想中的旁观者,可她无法克制奔向他的那种渴望,那几乎是一种求生的需求。
沈时继续向后退去,一步,又一步,他始终看着秦念的双眼,看着她眼神里急切的渴望,却迟迟不肯下命令。
看着沈时越走越远,秦念几乎快要哭出来,那种渐渐拉长的距离感让她产生强烈的不安,像是被扔在街边的小狗,眼睁睁看着主人丢下自己离开。
她在等,等一个指令,一个允许她奔向他的指令。
可是沈时不发话,她又不敢动,直到牵引绳再次被拽紧,脖子上的小铃铛又响了一声,像是在唤回她的灵魂。
沈时远远地望着她,终于发话:“过来。”
然而真的要奔向他的时候,又是痛苦的,她必须克服自己作为人的尊严,在放弃一切权力的痛苦中去奔向她的主人,那里是她唯一的庇护,是所有爱和的起点与终点。
沈时轻轻拽了拽牵引绳,小铃铛叮叮当当地响着,他用一种诱惑的口吻问:“我的小狗,不来主人的怀里么?”
他在引诱她。
他的怀抱是比任何事物都能够诱惑她的东西,这种引诱几乎是致命的。
秦念跪在地上,两发,她感受到自己蠢蠢动的双,也感受到羞耻心的折磨。
这种奇妙的感受,诡异地牵动了她括约肌周围的肌肉,那里莫名的开始酸,连她自己都不知为什么。
为什么被羞辱以后上会出现这样多神奇又不可抗拒的反应?
脑中的两个声音在激烈的纠缠争吵,终于在她挪动左膝盖的那瞬间,一切都归于沉寂,所有的声音都消失了,尊严目瞪口呆,被迫退场。
沈时在牵引绳的另一端看着她,在她挪动的那一瞬间,眼不自觉地动了一下,心里像是被锤了重重一拳。
她在不顾一切地向他奔来,他是高于她自我的一切。
秦念低着,像是被人扼住了呼,拼命地寻找新鲜的空气。
“抬,看着我。”
沈时拽了一下绳子,那力量将她向下拽去,又因为他的命令而抬起来。
沈时紧紧盯住她:“过来。”
秦念看着他,又挪动了右,然后是右手。
被巨大的冲击撞着,耳边和脑中都在反复回响着一个声音:你在爬,你在爬向他。
她放弃尊严了,她不要那些莫须有的东西,在与他独的空间里,她只需要主人,不需要其他。
她看着沈时,看着她的主人,手脚合地,一步一步爬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