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向他的眼神如此坚定，毫无退缩之意，沈时早已动摇，只等她的一个答案，如今已经不必再等了。

        秦念像是松了一口气似的，看着镜子里的沈时，乖巧地回答他：“这些错我都不会犯的。”

        沈时略微皱眉，刚要说什么，秦念再次开口：“Sub会将自己所有的权力都交付给自己的主人，现在，我把最后的决定权交给您，这是我想要成为您的Sub最大的诚意。”

        她竟然将问题的决定权又还给了他！

        沈时作为未来这段关系里的主导者，在确立关系之初，他必须给她绝对的选择自由。

        他开始下命令，却不迫她，在确认关系时，无论秦念如何要求，他仍然要将选择权留给她，沈时非常清楚，他们之间的这种关系，个人的自由意志是最重要的。

        “洗手池旁边的柜子里有灌用的工，把自己清理干净，用你认为最有诚意的姿势等我进去检查。”

        然而，秦念几乎毫不犹豫地走进浴室。

        沈时看着她紧咬嘴，不知所措的手在大上蹭了蹭，她没有再问其他的，不问会不会血，也不问会不会受伤，甚至在默认，他可以这样对她。

        秦念看着镜子里的沈时，想起认识他的这段时间，他总是想让她害怕，在训诫的时候也不允许她叫他主人，他好像总是要推开她，却又护着她。

到一条火红的尾巴，她似乎忘了自己是谁，却无比清晰地知，站在她后正在看着镜子里的她的那个人，是她的主人。

        沈时也不知自己这一次为什么如此犹豫，这间调教室他从未带别的女人进来过，甚至除了詹姆斯，他没有带任何一个人来过他的住，秦念是唯一一个。

        半晌，她颤抖着嗓音问他：“什么样的错算是大错。”

        秦念似乎是第一次听到这个说法，她甚至不清楚穿刺究竟是要什么。

        “我的Sub，如果犯了大错，我会用穿刺来惩罚你，而你没有反抗的权力。”

        这是他从前完全不信任的东西。

        秦念已经有些发抖，她从来不知会有这样的惩罚，光是听沈时这样讲，她就已经害怕的不得了。

        他一边说着，一边演示了一下给秦念看，秦念梗住脖子，吓得有些颤抖，沈时也没有停下来：“如果犯了错，穿刺的位置不一定会是哪里，全由我主。”

        但是在秦念面前，这一切都变得不那么重要，他只知自己有许许多多的事情想和她一起，却又担心她不愿意，这种纠结矛盾的心情是他第一次会，也是他

        她转过面对沈时，抬看着他：“主人，”她的声音很轻很，“您希望我真正成为您的Sub吗？”

        “如果我的Sub，不你愿不愿意，我们的很多调教项目都会在镜子前面完成，你必须亲眼看着自己完成一个又一个羞耻的动作。”

        放弃个人权利的前提，其实是个人要拥有最自由的意志，这个决定，除了秦念自己，没有任何一个人能帮她，而他，也不能诱导她去这样。

        他走到镜子旁边，打开一扇门，秦念这才看见，那是一间单独的浴室。

        沈时站在她后，看着镜子里的她：“如果要我的Sub，现在就需要接受我的一项调教，是测试你的状态适不适合我的Sub，也是确立关系的仪式，你不必立刻回答我，我可以给你考虑的时间，但如果同意了，你就不能再反悔。”

        从什么时候开始，她就已经这样相信他了？

        他一直以为，所谓信任，是世界上最不值得信任的东西。

        沈时看了她一会儿才回答：“比如你瞒着我和其他人调教，比如你严重地伤害自己的，再比如，过路的时候不看路。我只能给你列举我能想到的一分，但你如果犯的错在我列举的范围之外，错误的大小也只能由我来决定，其他的，你只需要相信我，也只能相信我。”

        沈时看出她眼神里的疑问，拿过一个针拆开，又牵起她的手，将针横在了她中指指的位置：“针消过毒以后会从这里刺进去，”他将针尖轻轻对准指的一侧，又横在指上：“在从你的肉里穿过，从这里刺出来，针就会固定在你手指上。”

        沈时带着她又往前走了几步，镜子旁边的墙上是一个支架，上面放了许多尖锐的金属物品，她还没有反应过来这些工的作用，沈时便拿过几个包装完好的一次针。

        她不需要知自己是谁，她只要知那是她的主人，她是他的私人物品就可以了，只要他是她的主人，她的存在就是合理且被宽容的。

        他为她屡屡破戒，甚至要和她建立一种稳定且亲密的关系。

        他以前只与陌生女人约调，不动心，不留情，他从不相信他这样的人能与另一个人建立亲密关系，他觉得他不会，也不需要。

        穿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