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时深一口气:“秦念,”他的语气听起来很严肃,像是要批评她,“我说了这不是调教,但也必须快点给你检查,如果你再不听话,那我也不介意现在把你屁打再检查。”
沈时把人抱进浴室,放到地上又一只手臂虚揽着她,生怕她倒了。
这是调教过后必须面临的情况,像是在医院里了手术之后的术后检查。
她的小菊花突然开始收缩,她的呼也跟着急促起来:“主人……主人,我不要了……”
沈时一顿,绷紧了下巴,终是抬手了她发,起把她抱出来:“走了。”
沈时没动,耐心:“我不能出去,我需要检查你里还有没有残留,有没有排干净。”
秦念快被他说哭了,不是在强制的状态里,她哪里好意思得出这样的动作?她泪汪汪地看着他,又低着T恤的衣角,一副要哭不哭的模样,把他心里的三寸拿的死死的。
秦念摇:“难、难受
沈时心里一,拿过灌的工,看着她:“去趴好,衣服可以脱掉,也可以自己撩起来。”
沈时继续动气,一温热的涌进她的,秦念觉得自己里已经被灌满了水,下一刻就要全出来了似的。
沈时一边尝试着将插进去一边轻声安抚她:“放松,别怕。”
沈时仔细看了看,那里其实还收缩得紧紧的,没有出来的意思,他也只是刚刚灌了一点点,本不能好好清理她的。
沈时放下碗,抽了张纸巾给她了嘴:“你先休息一下,一会儿需要检查一下你的。”
脑子里的画面停不下来,沈时突然推门进来,秦念看着他朝自己走过来,想起来调教的时候他也几乎全着,那双干净修长的手伸到她面前摊开,调教的时候就是这双手分开她的屁,又分开她的下面……
也许是菊花突然被使用,肌肉的力量没有得到充分的休息和缓解,又再次被灌,大脑的记忆会出现一些偏差,以为又要被使用会发出放松肌肉的信号,这样一来,自然是快出来了。
这哪儿是检查啊,明明就是挨打的前奏,秦念委委屈屈地去趴好,又把上套着的他的宽大T恤撩在腰间,下什么都没穿,光圆的小屁鼓起来,倒是没留下什么伤痕,只有几当时打重了,又因为她睡觉压着,看着还有些红。
“有、有点难受……”
她伸手推推他:“你出去……”
“我们需要去浴室。”
“哪里难受?”
“没关系,忍不住了就排出来。”
“唔……”她突然哼了一声,沈时赶忙停下来。
秦念被他紧紧抱着,双手尴尬得不知该放在哪里,只好老老实实地放在自己上右手抠着左手。
秦念轻声啜泣,听起来好像很痛苦,沈时还是停下了,将灌慢慢抽出来,又拿来几张纸巾,放在小菊花下面。
沈时没有逃避她的眼神:“我不知那些东西还有多少残留在你里,我必须帮你清理一下,还有,你不能带着伤回学校去,再涂一点药,到后天你回去上课,应该就好的差不多了。”
秦念紧咬着牙,生怕自己哼出声来,沈时站在她侧后方,尽量放缓速度,不让她太难受。
“去洗手台那里扶着,弯腰准备好,我需要灌些进去给你清理一下。”
秦念低下去不敢看他:“我……我可以……自己去……”
说一句不吃了能要她半条命似的。
秦念汪着两眼泪下意识地捂住屁跟他摇:“我……我听话……”
再转念一想,被他使用菊花的时候,被他待的时候,上更了。
“怎么了?”
秦念感觉上瞬间烧起来,要、要检查?为什么要检查?
沈时放下勺子,看了她半晌,声音沙哑颓唐:“害怕我么?”
不是调教的时候被检查,怎么想都太羞耻了,要用什么理由可以拒绝他呢?
“快、快出来了……”
收紧的肌肉试着一点一点放松,灌的进去得还算顺畅,继续往里面送了送,沈时才开始动气把温水灌进去。
“这次不可以,”他坐到床上,轻轻地托住她下巴,“别怕,这不是调教,我只是担心你的情况,如果你回去以后再发现不舒服,要怎么办?”
秦念抿抿嘴:“有、有一点……”
这一次他没有征求她的同意,把东西端走迟迟没有回来,秦念自己在他卧室里,周围还留着他的气息,浑都跟着燥热起来。
秦念看着他眼里又起来,小声地叫了他一声:“主人……”
他谨慎地分开她两儿屁,小菊花可怜兮兮得瑟缩着,灌的朝着花心试了试,秦念吓得浑僵起来。
他没松手,轻声哄着她:“再忍忍,再灌进去一点就可以排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