愣住，没有动。

        她两只手还紧紧抓着他的小臂，反应了好一会他话里的意思。

        沈时很久以后才惊觉，他爱惨了她不知所措的惊慌幼兽模样，想要把她拎在怀里揣在兜里团在掌心里用大拇指顺顺。

        “刚刚打的是后面，还有前面。”

        他把每一句命令都说得字句清晰，她没有东西遮掩，也没有地方可以逃避，命令像烙印，字字落在她上，得她浑通红。

        惊恐求饶的双眼看向他：“主人，我疼……”

        沈时忍住想立惩罚她的冲动，看透她那双闪着光的眼睛：“你还不知什么是疼。”

        椅背的角度刚刚好让她倚着，他跨着她双弯腰站着，一只胳膊让她像小猫一样抓着，一只手握住扶手，她完完全全浸在他的气息里，呼相闻，她属于他。

        沈时的施从隙里抬，垂眼看了看她抓着自己的双手，示意她拿走：“把抬起来，双手抓住脚踝。”

        秦念没动，她也不知该怎么动。

        沈时极有耐心，一只手伸下去碰到她的膝盖：“我可以帮你摆好。”

        “不可以……主人，不可以……”

        秦念突然开始颤抖，她好像还不能接受他打开她的双。

        沈时稳了稳心神，眼神里不再带着望：“自己摆好，可以么？”

        秦念眼里泛起泪来。

        “诚实地告诉我。”

        憋红的脸轻轻点。

        “好，告诉我，我是谁？”

        “主人……”

        “再说一遍，我是谁？”

        “主人，是主人……”

        “把分开。”

        这一次的命令果断严厉，他是主人，那她就不再是秦念。

        她试着抬起双，却始终无法打开。

        沈时起向后退了两步，手里仍然拎着那小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