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与她,都无法与不理智的自己对抗。
制造痛苦的人反而成了可以依赖的人,她竟然,还是戒不掉。
施与,和接受,施与受,在两人之间保持着奇怪而默契的能量守恒。
秦念被压着的每分每秒都在等着腰带抽下来,而这每分每秒对她来说都是煎熬与期待的撕扯纠缠,直到腰带再次抽在她屁上。
“啊……唔……”
他想在她上留下痛感,留下痕迹,他想听她继续喊他主人,声音像是淋淋地从水里拎出来,再浸到他的里。
在他碰到她的那一瞬间,秦念感觉到有什么东西从他手底下,顺着她的尾椎骨一路攀爬向上,唤起了她脑中的一些情绪。
沈时弯腰,左手压在她腰上。
是从哪一刻起,两人不约而同地跌落进那个熟悉又异样的语境里。
腰带抽在她屁上,他心里只剩下最后一个问题。
如果今天的情况再复杂一点,他其实并没有十足的把握能把她救下来,他的腕表里有一个能发求救信号的按钮,不到万不得已,他不会用它。
为什么要救我?如果我也不你呢?
可不可以,不要脱内……
秦念不再看他,转过来哭得更凶,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闭着眼弯腰把内褪了下去,勒在大上。如果褪到膝盖上方,她需要继续弯腰,在他面前暴的地方会更多,她还不来。
挨了打的姑娘被迫跪趴在椅子上,又被他压着,几乎是将她禁锢在了一片小小的惩罚空间里,四都起铜墙铁,被脱了子的好是,她不再乱动,哪怕疼得她换气都困难,她也没有乱动。
他下颌清晰有力:“脱了!”
刚刚,他在房间里已经转动表冠拧了三位数密码的前两位,如果他难以独自应对,拧了最后一位数字,就会有人来支援。
如果那个人铁了心地要置我与死地而不怕牵连别人的话,你可能命都没了!
“不可以。”
秦念趴好,弯腰的时候感受到屁上的伤痕被拉伸的轻微痛感,她知自己的屁已经了,可是还要继续挨打。
命令其实并不是不可以反抗,但当她跪在他前那一刻起,浑所有的血还有她的本能都比她的理智更早一步地了选择。
“主人……呜呜……主人……啊――主人……”
“呜呜……主人……啊……主人……”
你是不是忘了,上次你是怎么离开的?!
她甚至都没有喊疼,只是哭着喊他主人,他好像能读出来她每一声主人里包着的其他情绪,依赖的,求饶的,痛苦的,满足的,可是,每一声主人,都迫使他紧接着再抽她屁一下。
秦念哭着把牛仔褪到膝盖上方,两手放在内两侧,脸憋得通红却不肯往下挪动一寸,仰起脸去看他,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但意思他全都懂。
他要她屁整个儿地暴出来,完全地出现在他眼前。
他想打她,想继续打她屁。
“主人,主人……呜呜……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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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念起也不敢完全直起腰,微微弯着,两手来到前解开了牛仔的扣子,抽噎着仰看他。
这个密码,是他的底线,他也从来没用过。
沈时握紧了手里的腰带,看着手底下的姑娘规规矩矩地跪趴在他前,怕疼又不敢动,他仔细地看了看她屁上的痕迹,粉红色的印子交错,只有刚刚那一下稍微重了一些。
你连自己会面对什么情况都不知就敢自作主张!
沈时弯着腰,右手的腰带斜着向下抽在她小巧浑圆的屁上,肉跟着颤颤巍巍的抖动,每抽下去一下,都留下一红色的印子,直到整个屁儿上都变成了红色,布满了腰带留下的红棱子,再看不出明显的印记。
她在他眼前跪着,上衣遮住了腰交界的地方,只出来峰以下的半拉红屁,和葱白的大呼应着,勾起他隐秘得连自己都不认识的望。
腰带继续抽下去,白的屁红了一圈又继续红下去,腰带抽在棱子上,痛感钻进心里,他成了她唯一能够求救的人。
你连我是什么人都不知就跟过来!
沈时后来以为自己疯了,朝她屁甩着腰带每一下都抽得很用力。
沈时后来一直都觉得当初的自己实在变态到他自己都不认识,不仅想打她屁,还想让她掰着自己的两儿屁,打她更隐秘的地方。
秦念被他按着,丝毫动弹不得,屁像是被她送出去挨打似的,一下又一下,全抽在她屁的肉里,疼得她除了哭,连主人都喊不出来。
“衣服撩上去趴好。”
当人完全浸在痛感里的时候,人的需求变低,唯一的期望,就是停下,只要停下,他就是她的一切。施与疼痛的人会成为她唯一能够依赖的人,因为只有他能给她痛,也能给她。
他心里的每一个疑问都变成甩下去的腰带,他看着秦念布满痕的屁,像着了魔地不肯停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