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主人用…用生姜……放到我后面……”
“我坏了规矩,请主人加罚。”
沈时皱了皱眉,还没说什么,女人便更急切地将屁高高撅起,讨好的意味更了。
在他面前,她永远不必遮掩。
在调教的时候扭躲闪,他就会让她强制高直到他满意为止。
拥有。
弱而疼痛的,欢情而放肆的。
女人疼得皱紧了眉,但规矩良好,没有丝毫地挪动,依旧保持着高撅的姿势,等待着接下来的抽打。
比高带来的欢愉都能够令他兴奋而满足。
“你觉得,到目前为止,你只坏了这一个规矩?”
女人有些犹疑,但依旧十分自律地保持着跪撅的姿势,重复开口:“求主人狠狠地打我的屁。”
同他那个人一样。
柔的。
他看着女人跪撅的姿势,心里是满足的。
“重新说。”
“完了?”
秦念知他的,一旦决定了要给她惩罚或是调教,他就绝不会放水。
每一寸,每一缕,都是他的。
他知,她是疼痛的。
秦念声音还算平稳,但是心里已经开始颤抖。
他心里也会跟着颤抖一下,却不会因此停止。
沈时还是没有动,只有放到她上的藤条轻微地蹭了蹭。
饶是平时被沈时调教得规矩良好的秦念也还是无法毫不羞愧地说出这句请罚的话来。
这是两人决定在一起时就定下的约定。
沈时面无表情地看着跪趴在地上的女人,话语里不带丝毫感情。
的。
肉紧了紧,女人颤抖而渴求地开口:“求主人打我的屁。”
第二下,用了十分力抽上去,女人的咙间溢出一丝呻。
藤条抽打肉,这对沈时来说是世上最美妙的声音,能让他周的孔都舒缓放松下来。
“唔……”
好半晌才开口:“先挨完这顿打。”
沈时对女人的自我理能力有些欣喜,这一下,他用了七分力,立显出一刺眼的红痕。
最狠的一次是她弄了两条小毯,他才停下。
啪――
藤条从女人光优美的脊背一路蜿蜒,激起她上一层颤栗,最终落到屁最高。
这一下,沈时用了十成十的力,秦念本忍不住,她知,调教的时候,他不喜欢她扭作。
明明都是喜欢的,哪怕是带着些许惩罚的意味,也都在她的安全范围里,不必因此矫饰自己内心的真实渴望。
所以她叫什么名字,她有怎样的过去,都没有关系,只要她这个人完完全全的属于他。
沈时站在她侧没说话,纤长的睫像是被夕阳镀了一层金色的光,右手拎着藤条一下又一下地从秦念的腰间至交界。
仿佛是一丝满足,男人的嘴角略微勾起,然后毫不犹豫地抬手,藤条带着破空的声音,清脆地落到女人饱满的上。
“请主人用生姜放到我后面的里。”
调教,是一场探索,探索各自的边缘与极限,那是生而为人,最美妙最诱人的一场冒险。
“怎么加罚?”
独占。
“该说什么,忘了?”
她有时候不明白,那双能准地控制变量的手,怎么就可以有这样强烈的爆发力,哪怕她不回看都知,他坚实的臂膀已经开始暴起青,肌肉被包裹在绀色衬衣下已经将衣袖撑起一畅而优美的线条。
亦是满足的。
嗖啪――
“请主人用工插到我水为止。”
有名字,她就是她,是他一个人的她。
嗖啪――
她咬了咬牙,屁使劲撅高,上半趴伏在地上,腾出两只手来,乖乖地扒开自己已经的两片花,出柔粉的花心,正一张一合地像是在期待什么东西的进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