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

        “把你女儿卖给我，债就不用还了。”我坐在男人面前，和他谈判。

        中年油腻男子犹豫几番，最终还是点了点tou。

        就这样，从今天开始，她就是我的所属物了。

        我扶着方向盘，不经意问后座的少女，“你叫什么名字？”

        沉默了几秒没有得到回应，我看了眼后视镜，少女缩在座位的角落里，tou低垂着，看不清神色。

        “我在问你话。”语气变ying了一些。

        少女无措地蜷缩着，茫然dao:“……名字……是什么……”

        我在心里叹了口气，刚刚在床上就发觉这女孩不太对劲，看样子是真的智力有问题。

        ――还是个瞎的。

        又忧郁一分。

        “你爸爸叫你什么？叫你什么就是名字。”

        少女想了想，小声dao:“贱种……”

        心里诧异女孩骂人，还没等我反应过来，少女又缓缓说起来:“傻子……娼妇……贱蹄子……母猪……”

        “停！别说了！”大概明白少女在家里怎么被她爹对待的了。

        你脑海里又回想起少女的那一句“不是弟弟吗？”

        如果开车能xi烟，你一定现在xi一gen。

        那个人渣不仅惊诧让别人玩他女儿，自己也没少作践她吧。

        突然心虚，这么一说，自己也算侵犯少女的人渣。

        试图将良心挽回，你放轻语气dao:“下面还疼吗？”

        少女挪了挪屁gu，“胀。”

        倒是意外的诚实。

        走了半路，脑海里还全是乱lun的事，想到少女智力障碍，你又不禁问dao:“你爸爸经常和你zuo刚刚我们zuo的事？”

        少女又沉默了，tou垂下。

        “说话！”我语气又强ying起来。

        少女被你吼的一颤，最后还是点点tou。

        你发觉少女吃ying不吃ruan，索xing冷ying的质问dao:“经常zuo？多久一场？”

        “……每天。”

        你沉默了。

        那老东西那么jing1力旺盛？

        “每次都绑着你？”

        “爸爸很可怕的时候，会绑。心情好的时候，会给我玩ju。”

        “……”我皱眉，“那种会震动的能sai你下面的玩ju？”

        少女不置可否，自顾自顾说dao:“不喜欢。但是爸爸送我的，好孩子都会有奖励的玩ju。”

        我听着有点心酸，但下面又因少女懵懂无知的话起了反应――被欺骗的痴呆少女被亲生父亲诱jian，淫ju被包裹成无害的玩ju，一次次侵犯少女的shenti。

        下面立了起来，还想再听更多，我继续问:“他生气绑你？怎么绑你的？”

        “有时候爸爸回家，脸色很差，会拿绳子，我哭就打我，绳子很cu，挣不开，被吊着，胳膊酸，xiong也勒得疼，下面也疼，玩ju一直动……”

        少女断断续续说着，我却能拼凑出完整的画面――少女被吊在房间，一丝不挂，xiongbu和下ti被绳索重点照顾，淫xue插了自wei棒，少女哭就会挨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