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两三。三手指从三个方向撑开原本小的口，大天狗清楚的看到那些粉红的肉裹携着透明的汁水，在甬内翻卷。可的主人却毫不怜惜，用三手指狠狠地进去，又抽出来。

        “啊～”

        妖狐吐出大天狗的，忍不住长长叫了一声，猛地抽出手指，带出一条银丝，在空中断裂，落在大天狗的上，温热的，转瞬又被风凉。

        妖狐坐了起来，仍旧是以背对着大天狗的姿势，漉漉的口一张一合，像一张小嘴，一路吻过大天狗的腹，肚脐，在肉刃上摩，最后缓缓的，坐到底。

        接下来的事情，大天狗有些记不清了。药物的折磨和情的快感令他脑发晕，唯一记得的，是妖狐光的背，上下起伏，蝴蝶骨附近布满汗珠，倒真像一只自由起舞的蝶。

        五

        “大人，您族人前来传信。”

        泷夜叉姬站在门外恭敬地说。她知里面的人能听得到，算算时间，也快有六百年了，每天都是这个时刻。

        果然，“回吧。”里面传来一清冷的声音。

        屋内，床上的人睁开双眼，入目的还是熟悉的房间。可是那个最熟悉最亲密的人，却早已不在。

        “这就是你给我的惩罚吗，妖狐？”大天狗一声轻叹，从怀中摸出两个相似却不相同的狐狸面。他伸出手，却不敢碰。

        “我没死，我还活着，我会一直活着。”因为这是你，用生命为我换来的。

        大天狗放出双翼，乌黑坚的羽翼向来是天狗一族力量的象征，而大天狗的翅膀，此时却是目的累累白骨，仅剩一层小覆翼挂在上面摇摇坠。他面不改色的试图亲手扯下两羽翼，原来光是靠灵力驱动日轮之冕便要受这般的苦楚，妖狐啊，你比我想的，要坚强勇敢得多啊。

        “大人，”门外的泷夜叉姬再度开口，“可否让我进去说几句话。”

        “您要知，”泷夜叉姬再三斟酌，“日轮之冕虽凭借生命力和灵力便可驱动，当初妖，那位大人已经不停不休地用了近三个月。哪怕是后来风灵珠”

        “他是妖狐，不是风灵珠。”大天狗突然开口。

        “是，哪怕是后来妖狐大人和众位大人一同还于天，可如今您也以灵力驱使日轮之冕近百年。它，恐怕无法再为您编造轮回了。”

        过了很久很久，大天狗才恍然轻声，“是吗”

        “哪怕我也散尽灵力，也无法再见到他了么？”

        “这，最多，还有十次轮回。若是日轮之冕彻底破坏，恐怕会产生时空裂，再也回不来了。”泷夜叉姬很是平静，她比谁都更清楚结束轮回所需要的艰难。“我的父亲曾教导我，生如远舟，一期一会，当向死而生。大人，天灾已过了一百年了，您也应当开始新的生活了。”

        “新的……生活……”大天狗重复着，“我知了，你出去吧。”

        “是。”

        “新的生活？我要怎么开始新的生活，开始一个没有你的生活？”

        大天狗喃喃自语，再次扯下两羽。

        “妖狐，别怕，等我来见你。”

        “卖花喽卖花喽～太阳花特价――”

        “包子！热乎乎的包子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