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介把北信介压在床上,眼神亮晶晶的,一副即将坏事的兴奋感跃然于他年轻的脸上:“真的可以吗?”
这样想着,他低下,在前辈的注目下,吻上了他的嘴。
“这没什么不好的,我带你过去。”北信介对此很宽容。
北信介侧看了眼他后并未关的门,想了想,他伸出手抱住了上的青年,笑着应允:“可以。”
他不后悔。
北信介顿了顿,柔的重新卷上了修长的手指,考虑到食指上的伤口,他握着对方的手掌,换了一邻近的手指舐。
虽然事实如此,但被苍介这样戏谑地说出来,总觉得有点脸热,北信介张了张嘴,口腔里的手指灵活地动了动,纠缠住他的,阻止了他的话语。
自从谈起了恋爱,一向洁自好的苍介,经验开始丰富起来。虽然这么说有点不好,但他真的很好奇北前辈在床上会是什么样子。
可惜的是北信介解释的速度赶不上苍介的行动力,他还没有说完收割稻子的要点,那边急的学弟已经一下子就把水稻收割完了,但同时他的手也被细长的叶子割出了一长长的口子。
刚打开门,年长的青年就被高个的后辈袭击了。
“别解释啦~继续~”四五点的阳光已经退去了热度,只余下让人舒服地眯起眼的余温,余温照在后辈笑意盈盈的脸上,上现在的场景,莫名有点色气。
所以,他是认真地、系统地学习过这种事的。
跟着北信介坐上收割机,苍介笑嘻嘻地说:“那我就不客气了。”
虽然嘴上说着不好,但苍介看起来心动极了。
北信介并不是什么都不懂的未成年,自从跟苍介确认关系后,事、爱、上床,随便叫什么名字都好,这件事便提上了他的日程。他相信哪怕两人最终没有走到一起,但过程也一定是不留遗憾的,他并不排斥与对方这种事。
北信介先是一愣,随即便合的张开了嘴,纵容对方的攻城掠地,笨拙地回应起来。他并没有觉得羞涩,但绯红还是爬上了他的
“这不好吧?”
仓库里散落着一堆一堆的稻谷,弥漫开一草木的味,阳光透过窗,能看到漂浮在空中的细小尘埃。但在周边金色稻谷的映衬下,却不让人觉得肮脏,只有一种丰收的喜悦。
在北信介的引领下,两人来到了仓库角落的休息室。
先是用力挤压,看着出的血,又将食指入嘴中起来,随后便吐在了地上,他刚想说后续的理方法,就注意到了后辈睁大的眼睛。
后知后觉地察觉到自己似乎反应有点大,北信介想解释他的行为,但后辈却笑嘻嘻地把手指又回了他的嘴里,说:“我知,消毒嘛~阿北~”
伤口一开始并没有痛觉,直到渗出了血,苍介才后知后觉地发现刚才一闪而逝的清凉感是受伤了。
“先带好手套,水稻的叶子……”
躁动的年轻人对事充满着好奇心与行动力。
他举着左手食指,刚要说些什么,旁边的北信介已经皱着眉握住了他的食指。
看北前辈的样子好像也没有很难嘛,他对自己信心十足。
北信介家的地很多,所以在附近有一个专门用来暂时存储的仓库。
后辈并没有喊停,北也就继续下去,直到再无手指可换,他了一下嘴角的唾,看着苍介微红的脸,语气平静地问:“要去仓库继续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