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你俩。”老原本笑呵呵的一转过来又有些无奈，“能不能振奋一点？能不能有一点青春的活力？”

“进阶快啊。”叶斯忍不住小声感慨，“之前不是下水就淹死，个土坡都能摔掉半条命吗？”

叶斯闭着眼睛哼哼，“青春的活力没有，时代的召唤也没

叶斯懒得理他们，但又怕真的错过什么重要提醒，手机开震动放在枕底下，一会儿滋一声，后来索不睡了，大半夜的坐在床上，两眼神得都放光。

“紧张吗？”何修偏过凑在他耳边低声问。

老起了个大早，在宿舍楼底下等着，等大家都到齐之后点点人，搓手兴奋：“你们路上相互照应点，自招营重在参与，积极讨论，勇敢表达，别有负担！”

保什么温杯，一个个十七八岁，就开始学老大爷拿保温杯泡枸杞了。

清晨，整装待发。

大家纷纷点说知，叶斯脑袋歪在何修肩膀上大声打了个哈欠，整个院里都回着他打哈欠的动静，余音袅袅，不绝如缕。

“口罩！b市有雾霾！”

“所以你们不要忘记各自的保温杯！”

叶斯懒洋洋地笑着，“还行吧，我觉得胡秀杰说的对，这学期大考小考到现在，有点麻木了。”

“别紧张。”何修在他手上用力了两下，“你现在考也算稳的。”

叶斯咙里嗯了一声，过一会又小声：“我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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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腾一宿，叶斯好不容易踏实躺下睡一会，没多久就被闹钟叫了起来。

何修笑，“今非昔比。”

“老让带橡。”

自招的紧张氛围没敌过大家要一起坐火车去另一个城市的欢乐，整一宿叶斯都没怎么睡着，走廊里一直不消停，隔一会就有一个屋忽然亮灯，然后在“自招b市小分队”群聊里轰炸一波。

何修闻言特意暂停下游戏，看着他，眼神深意又有些骄傲似的。

“没什么意思。他和你一样，已经不再是初出茅庐的菜鸟了。”何修说着心满意足地勾起嘴角，“拥抱这个世界，才是这个游戏的神内。”

“同志们，不要忘记带档案袋啊！！”

前边几个人嘻嘻哈哈打闹成一团，叶斯挂在何修上，在后笑着跟着。

叶斯忍不住笑，“什么意思，直接说。”

“我带一大包黑芝麻糊，转换考场等待时可以来找我拿。”

温晨也没睡，正坐在床上抱着膝盖和宋许发消息，手机光亮映出他一脸微笑，跟鬼片一样。

叶斯啧了一声，“不再面对世界瑟瑟发抖了哈。”

叶斯勾起嘴角，过一会才举起大拇指，在何修眼前晃了晃，“有境界。”

等会我把照片贴在娃娃上，你带着，抱我！”

何修在旁边打游戏，叶斯凑过去看了一眼，小人穿着一豪华的铠甲背着箭和盾在忘我地奔跑，脚尖一点地，脚底下出两蓝色的光，直接从平底跃上山谷，跑跑跑，再一，从山谷的这边到那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