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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喔,我忘了,你大概也不懂什么是担心吧?」
模样,也不枉他先行低伏小了。
「三次。」轻声纠正,曲逸旸有些犹豫,因为他确定接下来说的不会是人喜欢听的,「每开一支针,封锁的真气就能回
「这一路你不动了两次手?又是怎么回事?」
「所以你不说不让我知,我就会变得跟三姑六婆一样聒噪,哪天也许一哭二闹三上吊也说不定,如果你不想看到个
「对,姓莫的说,反正五次后我也收拾不了,与其半死不活拖着,运气好的话还可能害他浪费力气救,倒不如干脆直接
谁在自作孽啊?!
「但是?」主动提醒着下文,黑瞳微缩。
「你刚说三次?」多的那一次是因为他中计落入控?本来该可以更安全无虞的是吗?
「后是莫磊弄的?」
的白痴闹意气?哈,那还真是气死了也无人应理。
既是揶揄也是实话,雷羿自嘲地撇了撇,他开始觉得不久前的那句自作孽不可活说得太早,瞧瞧现在这情形,到底是
重突围打糊涂仗二则不就是想神不知鬼不觉地瞒过封舟瀛好争取时间
冷风飕飕,雷羿陡然起了阵恶寒,这话他听起来的意思怎么好像是——胆敢把第五只金针也了的话,就直接去死好了
「别担心雷,对付秦泸瑜还不是问题,只是之后回青浥带着我这包袱,可就得辛苦点了。」
「……易放难收,暴涨的真气归位得费些功夫,依我的能耐,莫磊估量约摸四次。」
泼妇或只泼猴的话,麻烦请开始习惯跟我说清楚吧。」
何地打开天窗说亮话:「我只是担心你。」
「……这五金针封着蛊也会对内息有所影响,下针后我只有一次动武的机会,再动武就会开始散功。」
自暴自弃的男人表情显得几分懊恼,大概是没遇过如此挫折吧,雷羿忍不住微微翘起了角,能看到人这般「可爱」的
所言散功了,那么……
「嗯。」
放我给虫子咬死来得省力。」
回想了下,雷羿很快便对上了时序,一次的机会该是指封若樱墓前那次,再来则是用在了教耗子规矩上,之后便如莫磊
「辛苦?会吗?你不都早算好了?」似笑非笑地瞅了眼人,雷羿一语破人的用心:「刻意钓秦泸瑜出来,一来免去重
认自己的无用坦然示弱,感觉还真不是普通的别扭……
一把拉下在脸上作乱的小手合握在掌,曲逸旸认真思索着该从何说起,想了老半天终是放弃地拉冗了脑袋:「你问吧,
话都说了这么白,不会还是两字不懂吧?再不懂,他可考虑另寻「良人」了。
「旸,我不是你,我没有你凡事在握的绝对自信。」只手撑颊,另只手则出气似地在人脸上这摸摸那戳戳,要个男人承
「他还说了什么?」
我答。」
想叹气哪,雷羿已可以预见未来会和「温良贤淑」四字妇德越来越有缘,谁叫这家伙拿了免死金牌,跟个什么都不懂
雷羿把刚撕下的半截衣袖扎上人血色殷然的肩,呆默半晌后,终是无奈
「所以才只钉了五针?」
……小莫莫的威胁还真是干脆,一点余地也没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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复片刻为我所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