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您这里怎么——”
“好啊。”口被他的有些泛红,花鹤之便转移了目标,稍稍上探着小阴捻了捻。
厚的阴一点点被他开,展出其中掩藏的花口,花鹤之好似确实意识到了自己的过错,温柔地问这个小家伙。
:“鹤之想怎么,便怎么……”
又戳着摸索到的感点捣弄几下,花鹤之抽出手指,将爱抹到男人口,抚摸着对方上的红痕低低慨叹:“您这子,怎么能一个合格的祭品呢。”
烛台悬悬地置于上方,花鹤之俯首摸着男人微张息的角,一手温柔安抚另一只手却倾倒烛台让烛蜡滴落在的肌肤上。
右上的尖被这一下的发红,感被灼烧的感觉让文司宥不自禁绷紧,齿间出低低的闷哼:“咿啊……”
慢条斯理地把滴在女上的烛蜡拨下,花鹤之食指探入口,一点点深入开拓着甬,温热的指腹轻轻碾过每一褶皱,弄亵玩这口紧窄的小。
“当然是您需要付出的代价——”
他复又沉腰进花,稚的女生涩地吞下这个突然闯入的大家伙,比两手指远远要长的鸡巴深深拓开甬,连便于的淫都被迫捣出口。
凌乱的衣服被少年扯的大开,原本蛊惑引诱的美人蛇落于了下风,他仰起想要挣扎,却由于上的束缚分寸不得动,只能弓着子无力供人把玩。
“唔哈……”
肉紧紧裹着手指,微的甬很快就变得顺通畅,花鹤之又插入了一手指,齐出齐进地捣开青涩的肉一碾到底,男人无法抑制的呻声便伴着息溢出。
仔细看去,少年眼中哪有什么迷蒙和渴望,只是一片清明,那种澄澈衬得男人心里那些心思都好似污秽不堪。
可花鹤之却仿佛中了恶,全然不顾及他的感受,动作逐渐放肆,艳红的梅花一路开向下方。
“唔……”
“至于祭品……”
“真是感。”
“我不过是遵循您的愿望行事……”
伴着少年话音落下,蓝蝶翩然振翅,悠
分的淫为这场侵犯提供了助力,花鹤之不紧不慢地破开肉,指腹重重碾过下人却猛然一抖,红绸又缠紧几分。
口几下便被轻易捣的泥泞,花鹤之两手指在男人花内捣进捣出,紧致的很是黏人,缠着手指不愿松懈。
“原来先生,竟然连您的交易对象都不清楚呢。”
“不过,若鹤之有意…呃啊——”
“学子明白了……”结随着吞咽的动作上下动,少年像是堕入了邪神的幻境,被蛊惑着贴近男人。
花鹤之食指轻轻挑起文司宥的眼镜,手腕微转着一拨,镜框就砸落在地,“铛”的一声清脆又响亮。
连不怎么耐受的心都遭到了恶劣的对待,男人紧张地绷着,却还是一副忍耐又包容的态度,自觉地打开双便于他人深入玩弄,任人鱼肉的模样勾人的紧。
话音未落,紧闭的女便被了一下,猝不及防的疼痛漫上脊背,男人颤抖着剧烈挣扎起来,可他这样却只会让红绸越缠越紧,越发易于掌控。
“啊,”又一滴烛泪落在上方,花鹤之才像是察觉到“失误”了一般,担忧地按了按男人角,随后下移上闭合的小以作安抚:“手抖了…先生您没事吧。”
猛然的快感让文司宥忍不住攥紧了少年的肩膀,可他还没来得及品味那蹿上脊背的刺激,从花中被揪出来的阴上就是猝然一痛,眼眶中的生理泪水再也蓄不住,男人尖叫颤抖着泪想要逃离,连指尖都发白蜷缩。
“那是您心中的望啊,先生。”红绸在他的指令下缓缓游动起来,将文司宥调整出一个易于少年玩弄的姿势,四肢大开无力地任人宰割。
“哎呀——说漏嘴了呢。”
从先前炸裂开的剧烈快感中稍稍回神,文司宥就听见花鹤之这句话,他眸光顿时一滞,抖着声音竭力平静,质问少年:“……我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哈啊……还、还有…你说……什么祭品?”
“呜…咿啊啊啊啊啊——”
他伏在文司宥耳边,烛台也已经偏离了红绸方向,微微倾斜,一片片地滴落在男人前。
但他没有径直到底,而是插入约莫三分之一便复又抽出,沾了淫的磨着口,少年恶劣地笑起来,吐出那个被他隐瞒的条件:“成为邪神的新娘。”
羞涩的阴被少年轻轻抚上,或许是因为私密被他人抚摸,又或许是因为即将到来的疼痛,文司宥闭上眼偏过了,压抑着息:“为师…也不清楚……”
红绸吊起了文司宥的一条,于是花鹤之就这么摁着那条往对方口压去,下抵着口缓缓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