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是、是这边吗?刚刚没什么感觉,你在那儿多一会儿,好像有点麻麻的。”
抱歉,吕蒙,你以后可能真的生不了小孩了。陆逊在心中默默想。
跟吕蒙这种荷尔蒙旺盛,“永不结束的青春期”云云比起来,毫不夸张,陆逊像白纸一样纯洁,他很少起,大学报的是临床医学,把一个女(或者男)扔在他面前,他也能面不改色地报警扫黄。
吕蒙摇,陆逊放开了他的嘴,手指继续深入。
他到楼下超市买了避孕套和剂,心疼地摸了摸钱包,但还是给吕蒙买了瓶他最爱喝的汽水。
“我给你买了汽水,喝吗?”
陆逊走到厨房打开冰箱,蹲在冷藏室前独自凌乱一会儿。他下面也得发疼,不敢去碰。
“话先说在前面,我进去的时候,你不准大吼大叫,我们是正经治疗,明白了吗?”
“昨天还有点,摸起来会刺痛……不,这不是重点,这个人有没有起不能?”
“能不能闭嘴。没有,看了那么多,只有你萎了。”陆逊言又止,最后咬牙,“前列刺激一下试试吧。可能是受到撞击之后受刺激暂时麻木了。”
“有点咸。”
“怎么都是些乱七八糟的黄色广告啊。”吕蒙咕哝,他伏在陆逊背上,沉甸甸的一个人,能把陆逊整个人罩在怀里。夏天衣服穿得少,肌肤贴合却意外的清爽,陆逊嗅到了吕蒙上沐浴的味,淡淡的柠檬香。
阳痿事件本该就此完结,一周后,吕蒙再次敲开了陆逊房间的窗,脸红:“伯言,能不能再搞一次我屁?”
后来吕蒙一针见血评价,你这显然叫闷。
“嗯,我出了点汗。”陆逊说。
“我……好爽……”
“……伯言你真好……喝……”
“啊?什么进去,哪——啊啊——唔唔唔!”陆逊用力捂住吕蒙的嘴巴,手心被紧张的男人了。
“好啊好啊,怎么刺激?”吕蒙巴巴凑过来,期待地望着他。
很难形容此刻陆逊的心情,看着吕蒙亮晶晶的眼睛,他有些迷茫,陆逊,你要这个坏人吗?他想起很多次吕蒙跟在他屁后面回家,穿过那条细长的没有阳光的小巷,总有混子守在那儿抢钱,吕蒙把他往后一拽,三两下就把对面两个成年人打得伏地求饶,结果后面被寻仇,揍得牙都松了。
“…有点……呜…好像越来越麻了。”吕蒙难耐地呻一声,“伯、伯言,我能不能自己摸摸前面,好像有点感觉了……”
“不会进很深,离口很近,我碰到的时候你描述一下感受。”
他一边朝里开拓,一边把剂大坨大坨地挤在那个小的口上方,口翕张的时候,发出了一种极其情色的水声。
陆逊顿了顿:“那你躺下,方便些。”
“我看看…这里有一个跟你差不多的,不过好像更严重一点,你那里有吗?”
“伯言伯言,好、好像要出来了,呜……你再用力点……”吕蒙促,他腹轻微抽搐,漂亮的腹肌绷紧,只能半,前断不停吐出粘连的黏,滴落在细腻的深色肤上,随着陆逊指尖勾起,狠狠住栗状挤压,吕蒙的从那小口汩汩出。他腰不受控制地抖动,许久才回过神来。
真正的白纸吕蒙还不知自己即将被撅,只觉得陆逊冷着脸让自己趴在他大上时,有些莫名瘆人。
陆逊脸一黑,一巴掌拍在他屁上:“不准说脏话。”
吕蒙忍痛掰下那颗晃动的牙齿,冲干净血渍放到陆逊掌心:“看,男人的勋章!”
“……”
“会有想的冲动吗?”
陆逊担心吕蒙会感到羞耻,结果这人躺下后一手着自己的动,一手好心地勾住自己弯,后大开正对陆逊面门,口被插得烂红,偶尔出肉,收缩着把剂吞入又吐出。
“不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