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铃声突然响起,在息与水声交织的车厢里显得格外响亮。那响动出自八俣远吕知的公文包,可眼下他正同刚被采撷来的猎物纠缠,并不打算理会扰人的铃声。
闻言,白发青年耸了耸肩,将正录像的手机相机切了黑屏。他长臂一揽伸到公文包旁,抓出里面的手机,屏幕上“月读”两个字亮得刺眼。
“你自过吗?”八俣远吕智突然问。
他尽力在记忆里搜寻这两双紫色眼睛,恍惚间似乎想起来,月读好像确实将自己推到哪个餐桌前,说这是自己的弟弟,以后请大家多多关照。他还没来得及认全那一桌宾客,伊邪那岐却隔着很远将他叫到宴会厅的另一边,让他先上楼去取一份交给合作伙伴的文件。
“反正没到我们两个。”八俣先生幽幽说着,“啪”地打开瓶盖,朝掌心倒出两粒白色药片。被又一次得侧过脑袋,须佐之男正好看见前座的男人吃下那两枚避孕药,随即打开一瓶矿泉水,仰灌了下去。
雨下得更大了。
“好乖,好乖。”八俣远吕智亲了亲须佐之男的鼻尖,将在他上的一滩初沾在指尖,在须佐之男羞耻的注视下入口中,意犹未尽:“虽然我还想再来一遍,但……”
正开拓驰骋的阴上。
“须佐之男,你家长来电话我们要人了。”他兴致地将手机屏展示给被压躺在雄下的孩子看:“是你来报平安,还是我来替你接?”
他的告饶还未说完,八俣远吕智却已经将重重进了还幼青涩的腔。须佐之男被撞得后背弓起,脸上的表情十分痛苦,却因双颊的红显得媚意横生。他的五官已经不再受理智控制,微微眯起的眼睑和不受控制吐出的尖,昭示着这个高中生已经在禁果中尝到了乐趣。
屏幕上是兄长的姓名,黑屏白字,在幽暗中发着荧荧电光。意识到这也许会是唯一拯救自己的机会,他抬起手就要按下接通键,可八俣远吕智却像是预判到他的动作一般,故意将手机拿得离远了些。就在这时,紫发青年将亲吻落在须佐之男颈间,热的舐在锁骨上连,一边
“但是,我哥和我一样,也等了很久哦。”
须佐之男听了,吓得呜呜着摇,可八俣远吕智不了。借着须佐之男腰下那只枕,他将人倒挂着拎起,在一顿暴风骤雨的冲刺后将插进子里。突如其来注入的将须佐之男激得痉挛,小腹一抽一抽地起伏,此时他也终于无可奈何地服,静静地等待对方完后满意了能够放过自己。
铃声锲而不舍,似乎不被接起便不会罢休。将须佐之男角的涎干净,八俣远吕知不耐地抬,一边将阴向更深推进去,一边对后座正好整以暇的弟弟:“先替我应付一下。”
八俣远吕智抽出阴,将已经目光涣散的可怜人抱进怀里。他牵着须佐之男的手摸上自己腹肌肉,那里一片,淡淡的腥膻味弥漫在两人之间。
……
放在平时,他对“”相关的信息敬而远之。可此刻,他却成了同龄人中早熟的、最先切会到“”的孩子。
“呃啊!”
“我还在上着你,你就去想别人了?”八俣远吕智有些吃味,“别那么着急,一会儿就把你送给我哥。”
“不用怕,只是中出而已。”八俣远吕智不走心地宽,“我吃了药,你不用担心会大着肚子被同学笑话哦。”
须佐之男反应过来对方在问话,茫然地抬望着他,下意识摇了摇。
“我可不缺钱,”八俣远吕智爽得声音都在发颤,他卡住那一圈箍着自己的肉,发狠似的起那方子圣地:“须佐同学真是贵人多忘事。之前,在月读的生日宴上,他还介绍你给我们认识。”
雨夜里,须佐看不清八俣先生的面容,只望见对方吞咽时动的结。似是不满他的注意力被别人引,八俣远吕智故意狠狠撞上去,得须佐之男哆嗦着捂住嘴,目光又回到白发青年脸上,泪水碎钻般挂在睫上,在黑暗中闪闪发亮。
“不行!你要什么我都给你,这个、不可以!”被牢牢卡住腰、下被当作飞机杯一样一下下往对方上撞击,须佐之男脆弱的模样被施暴者尽收眼底,“我可以给你钱,你不要进去——不要留在里面,求你放过我……”
一阵电子机械转动的声音传来,随着座椅被缓缓放平,坐在前方驾驶位的男人缓缓解开了安全带,将腕表摘下来放进手套箱中。
“当时,月读介绍到谁来着?”八俣远吕智抬问,“是持国天,还是一言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