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妨，顺便的事。”八俣先生一边盯着后视镜，一边利地打着方向盘，“不过今天你回去得会晚一些，前面的街因为排水已经被市政封锁了，咱们要绕一圈，从市中心那条路走。”

        入眠前的那个声音再度响在耳边，连带着下传来的撕裂痛感，令须佐之男从一片茫然变得无比清醒。等他睁开双眼适应了棚车灯，他才发觉上的衣服已经被除了个干净，如同初生婴儿般赤着同那白发男人交缠在一块；对方正笑盈盈地望着他，壮腰上环着须佐之男两条光溜溜的，双手正紧紧握在少年腰侧，正居高临下盯着须佐之男被痛苦和懵懂填满的脸，紫色的眼睛仿佛在打量一盘上好的美味佳肴。

        须佐之男被这一出弄得难耐，咙里涌出无措的呻，钉进他肚子里的那东西实在太太大，口肉刚缠着包裹住就被残暴地开，腻水声连带着八俣远吕智因舒爽而兴奋呼出来的声音一同充斥在狭小空间里，须佐之男后背猛地弓起，口中“啊啊”叫着，眼里出一颗泪珠来。

        “漂亮落单的高中生，向来都是坏人最喜爱的目标啊。”

        顺着对方的指引，须佐之男看见了车座左侧叠放得整整齐齐的花纹毯，它看起来茸茸的，如果披上了一定会很保。

        “没关系，我很大度，一会儿换你来。”八俣远吕智抓着那把腰，将注意力转移回惊惶的少年脸上，紧着将阴向里面边入边抽送了几下：“小东西，月读怎么称呼你的？是叫你弟弟——还是妹妹？”

        “睡吧。”八俣远吕智的声音似是有种魔力，蛊惑着须佐之男慢慢闭上眼睛：“我会叫醒你的，小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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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这样的称呼落到上，须佐之男顿时羞愤得满脸通红。他开始反抗，他扭着子想从车座上起来，可八俣远吕智不会给他这个机会。被再度得仰躺在车座上，他大口呼着气，耳边再度响起八俣远吕智志在必得的愉悦嗓音。

读发来的姓名字眼：“麻烦八俣先生送我回去了。”

        “须佐之男，”八俣远吕智的鼻尖几乎蹭上高专生侧颊，语气温柔缱绻，却说着世界上最下的话：“伊邪那岐没教过你，不要随便上陌生人的车吗？”

        夏天是个热的季节，除了外面那制服，须佐之男只贴穿了件白衬衫。而此时，他的白衬衫已经完全被雨水浸透，隐隐勾出他年轻而纤细的线条。他先是有些尴尬，余光瞥见质座椅上的水渍，顿时更加羞愧起来，接过那条巾后便赶忙去拭椅上被他蹭进来的雨水。

        “啊，你看，他醒了。”

        “不用，你先把自己上的水干净。”透过后视镜看见须佐之男的动作，白发青年制止：“时候还早，市中心晚高峰有点堵车，后面有一条毯子，你可以盖着它先小睡一会儿。等到了你家，我会叫你起床的。”

        “麻烦您了。”须佐之男有些局促地重复礼节，一条巾突然从前面递过来，副驾驶的白发青年回看着他，笑：“吧，别着凉感冒了。”

        “你把握好尺度，别把他弄坏了。”八俣先生的声音从前面传过来，“到时候月读问起来，我可不会帮你善后。”

        雨水冷却的凉意袭上后背，须佐之男打了个寒战。他打开那条毯将自己赤的胳膊和上半裹了进去，的觉令他顿时陷入了困盹。雨水哗哗打在棚，车厢里淡淡的幽香似乎非常助眠，令高专生紧绷的神也放松了下来，眼渐渐发沉。

        车子小小的空间里，弥散着淡淡的香气。

        双被大大地分开，八俣远吕智一面不紧不慢地向肉深撞击，一面很意外似的说：“居然血了，是女啊。”

        “您在干什么？”感受到里正搏动着向深进发的、不属于自己的物什，须佐之男心底涌起一慌张。可他这样的问句倒显得像是明知故问，八俣远吕智听着他语句中难以压抑的息，只感觉下得更疼了些。他一边靠近须佐之男留着些许稚气的脸，一边加快了腰摆动的速度，肉撞击的声音在安静的车厢里格外响亮。

        如果老天爷再给须佐之男一次选择的机会，他一定不会再度坐进那辆给他带来无尽梦魇的黑色轿车。他的确被白发青年叫醒了，却是以一种羞耻的、狼狈不堪的姿势，通过最为直接而情色的方式，将青少年生生从梦中惊醒。不知何时，轿车已经静静地停在小区的某个角落，大雨依旧哗哗下个不停，路边除了几辆早就熄火的私家车，已经几乎没有了人影。

        初次破令须佐之男一时半会儿没缓过神，他如同濒死的鱼一般，在砧板上长大嘴巴呼着气，屠夫在他上大刀阔斧地铭刻疼痛。他能感觉到下面应该是了血，空气中除了那缕幽香还淡淡着弥漫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血腥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