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洋小声：“小声点。”

        他可算停下来，往后靠着，也没有要出来的意思，也没再往上动。

        “小妈自己来。”

        旁边隔间男人的撒声还在，她撑着他膛缓慢动起来，没有他刚才那么猛烈的爱，自己降低速度和深度，也算验感不错的一种方式。

        她这么磨磨蹭蹭可是整惨了陶洋，跟蚂蚁在下面爬一样，难受得很。

        稍趁她不注意，使劲往上一，整进入。

        “啊……”

        嗔的声音传到旁边隔间的人耳中，吓得他一抖。这是男厕所，哪儿来的女人声。以为自己幻听了，可旁边暧昧的肉碰撞声实在不像假的。

        他贴近隔间听那声音，女人妖媚的哪怕被男人捂住嘴也能从手指里钻出来，那边的男人一定插得很猛，不然这女的怎么可能会像这样要升了天似的。这女的也，在男厕所里也敢。

        他趴在桶边从下面的看过去，男人显然是坐在桶上的，女人只看得清在上下着，应该是两个年轻大学生。

        他起离开厕所，心想：啧啧，现在的大学生，也不知克制克制，电影院的厕所里呢就开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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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３３    小妈和小狗亲亲自拍

        谭慧的牛仔裙还卡在腰间没有脱下，下半和陶洋紧密连接。短袖也被脱掉放在挂钩上，内衣只能算挂在肩上，什么也遮不住。

        “哈…要死了呜呜呜……”

        “嗯啊……死我啊，不要停……”

        自己也不明白怎么说出这些前后矛盾的话，明明这厕所里还有人，她还是想放。外面的男人肯定也听到他们的声音了，在洗手池那小声议论。

        “最里面那个隔间是不是有女人啊，我怎么听到叫床的声音了？”

        “我也听到了，叫得那叫一个。”

        “怎么在这搞……哎哟……”

        声音渐渐远去，这厕所又只剩他们两个。

        坐着够了，他扶着谭慧换了个位置。谭慧跪趴在桶上，陶洋站在她后。谭慧已经没了力气，

        从后往前看，除了女人被红的屁，就只有泥泞不堪的肉。

        “要去了…哈啊……给我，给我……”

        鸡巴在肉里，肉猛烈收缩，前一刻，他用几乎不可闻的声音告白：“谭慧，我喜欢你。”

        结果好不容易得来的约会竟然一大半都用来爱了，现实和理想偏差还是很严重的。

        从电影院出来之后的行程就比较正常，逛逛小吃街品店，再坐在一起拍几张自拍。

        说起自拍，陶洋深有感。

        他本来就不喜欢自拍，自己手机相册里除了风景照偶尔也就拍拍作业了。

        谭慧抢过他手机翻看相册，还说：“长帅一小伙不喜欢自拍，不错，帅而不自知。”

        “来，自拍一张。”

        他勉为其难凑过去，没什么表情，比哭还难看。

        “别拉着个脸啊，跟我拍个照很丢人？”

        “不是…我就是平时不怎么拍照。”

        “那就要多拍，来，快点。”她生生把他扯过来，右手死死圈住他手臂，不准他动。“笑一个，茄子。”

        拍完后，谭慧欣赏了下拍的几张照片，似乎很满意，脸上的笑都没停过。

        当然，也有可能是在笑他。

        陶洋犹豫了一会，开口：“你把你手机给我。”

        “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