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褶皱――他的内、甚至连为了保护自己而分的汁水都是凉的――真是一副神奇又诱人的,斑目一角想。
绫濑川弓亲的大脑已经完全被下的饱胀感占据,他感觉到之前涂在入口的/已经起不到太大的作用了,他的不会轻易受伤,但痛感确实真实存在的,但斑目一角有意无意地剐蹭着内的/感点又让他有些沉溺于这种疼痛和快乐交织在一起的感觉。
斑目一角的手指被抽出,后/骤然收缩带来一阵失禁感,轻微的麻痹和战栗从后顺着肤一直爬上,绫濑川弓亲惊呼一声,整个人跌进下的被子里,不住地着气。
“还没开始你就已经快要没力气了吗?”
斑目一角起去床柜的抽屉里拿了剂,它被装在小小的瓷瓶里,还没有开过封,盖子盖得很紧,斑目一角用力地扣开盖子,用手指挖了很大一块抹在手心里,双手合十捂热之后便涂在了自己的/上。
“你在哪弄的这种东西?什么时候放到柜子里的?”
“好像还没有完全扩张好,但是我实在是忍不住了,抱歉弓亲,如果痛的话打我或者咬我都可以。”斑目一角没有回答他的问题,手扶着自己的/轻轻抵在绫濑川弓亲的入口。
“一角,等等。”
“嗯?”
“我自己来……”
绫濑川弓亲撑起子,整个人跨坐在斑目一角上,用手扶住斑目一角腻的前端对准自己的后/,慢慢沉下去。
经过了充分的和扩张,斑目一角进入得很顺利,但绫濑川弓亲感觉像是整个人都被劈成了两半,斑目一角的/死死钉在里,让他动弹不得,仿佛贯穿他的不是肉而是利刃,稍微一点错动都会带来撕裂的疼痛。
绫濑川弓亲双手撑住斑目一角的小腹,衬衫胡乱地挂在上出一边肩膀,前端也因为疼痛而有些萎靡,溢出一点点滴在斑目一角上。
绫濑川弓亲低着,他把所有感官都集中在了后两人相连的地方,让自己慢慢接受这夸张的饱胀和撕裂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