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烨望着她的背影,双手在袖中紧握成拳。
两人在宗亲群臣面前泪相对,乍一看好似姐弟情深难舍难分。
话是说得没错。如今她以西陈公主份嫁入皇室,封号宸妃,足见皇帝对她的喜爱,那个“宸”字就仅在皇后之下了。
得意击了两掌。
很快,乐师和舞娘们排列入内,在殿内大堂开阔之地表演起来。
她之前就疼爱极了小公主,总是将他晾在一边。有了前车之鉴,皇帝如今都不敢带晏儿见她了。怕她有了儿子忘了爹。
得意疯狂摇,常
心底里有个声音说:你回来,你回来……
用尽折磨的手段,用尽咒骂的言语,用尽憎恶的心绪都无法洗去的深爱,爱到不敢面对,爱到自我厌恶……
疼啊!!
刘晟下意识就看向得意。
“既如此,你就替我好生保吧。我先走了。”她总是这样,比他更成熟,比他更早面对一切。他好恨,他好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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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名舞娘也是个妍丽至极的妙人儿,肤若凝脂,面若桃花。她在刘晟面前停下,随着乐声扭摆腰肢,几个回旋后竟然倒在了皇帝怀里……
“你不能走……”为什么要到今天,他们才肯互相面对?
皇帝不发声,太监们自然不敢拦。万一主子临时起兴致了呢。
又或许,很早前就开始了,永永远远埋藏在心底,没有归期。
他却知,她不可能回,他再也见不到她了。
皇帝的船舫在海上行驶一个月抵达明境,又在路上赶了半个月回归京城。
——莫非?!
这一个半月,皇帝挫败至极。
连烨突然想起一事,急:“阿姐,我还有一条银狐围脖没有给你。你不能走,不能走……”
原来他们一直畸恋着对方!
他们的感情,没有开始过,也当然没有结尾。
温琦玉不仅忘了他,还抗拒得不得了。每次敦,她都是百般抵抗泪水涟涟,只有最后高了才会跟随本能反应哼哼唧唧的,完事后又伤心难过,看他的眼神就是个强暴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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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也是反应慢了半拍,愣愣地看她走近。
后嫔妃却是见过她的,未免闹出是非,皇帝将嫔妃们全都打发去圆明园,无昭不得回。
前几日,他甚至带儿子去见她,企图唤醒她记忆。谁知她抱着儿子彻底将他晾在一边,玩得开心的不行。儿子抱走后,她又大哭大闹要和晏儿玩,叫皇帝出去。
他急急地看向她,与她双眸对视。
刘晟微微点,依旧眉紧锁。
“唉!”刘晟破天荒地叹了口气,吓得常海和得意挑高了眉。
皇帝好疼啊!!
温琦玉从未见过前朝大臣,前朝人并不知内情。
此刻两人眼中只有彼此,满腔情意无需多言。
刘晟坐在厚厚的毯靠枕上,整个人懒洋洋地看着台下。眼前的景致眼花缭乱,他心里想的都是昨天夜里美人儿哭的稀里哗啦的小脸。
他为了一步一步扶正她为皇后,可谓呕心沥血。
得意见皇帝忧愁难解,进言:“皇上,教坊那儿排了新的舞曲,要不看支舞解解闷吧。”
原来她也是一样的!
“恭喜皇上寻回娘娘,失而复得。”常海带说吉祥话。
不知何时,一名舞娘竟然脱离队伍,往上走了过来。
连梅挣开他,提起裙摆走向台阶,步伐间尽是皇家公主的高贵气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