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步入室内,只见温琦玉被麻绳紧锁在一张沉香椅上。她的被麻绳勒住,双暴凸出来。双手被捆在背后。双脚各自挂在扶手上,锁得死死的。迷人的水正对着男人暴出来,小屁坐在椅子上都颤抖不停,淫水更是像洪一般的到都是。
这样的传闻,在旁人听来,也就是暴君又打仗了。只不过这一仗太凶险,天子带人孤军直入,简直就是不要命了。
下意识复述,“馨儿是天生给男人的命……”
连枫的容色隐藏在晃动的珠帘后,却是气得额上暴青,当即喝斥:“朕的大公主梅已经和亲于大明,如今是梅妃。怎得众卿还要提议小女儿和亲?”
和亲被拒(H)
一大臣谏言:“启禀皇上,如今六国纷纷进献公主,唯独西陈没有行动,恐怕不符习俗,遭来祸端啊!”
一鞭子又狠狠抽在美人的阴上,抽得阴暴涨充血!
“馨儿是什么人?”连烨问她。
大明天子在周国家眼中从来就是个暴君的形象。当初登基后就四征战平息内乱,整整两年都在战场杀人。如今天子又携大军直杀铁丹国,一路追杀到铁丹王都将数百名铁丹王宗亲全俘虏回盛京。
西陈虽与大明横跨一海,各自为帝。只不过,世人皆知明帝就是个杀人狂魔,自然是要殷勤献好,省得惹来无妄之灾。
连枫也不闲着了,从桌案上又取了一条鞭,父子俩竟然同时抽打女,一个鞭笞双,一个对准花。空气间发出鞭破空挥动声,以及落在女上清脆的“啪!”“啪!”声。
西陈亦不例外。
连烨答:“也就是前了两只缅铃,后了一只缅铃,震了半个时辰。”
他去殿后换下大朝服,由女服侍穿上常服,然后大步星地走向东。
温琦玉感到自己被打得更狠了,疯狂泪,委屈:“馨儿到底
连枫眯起眼,见她神智全无,问:“她怎么了?”
——“啊啊啊,啊啊啊!”连枫一进寝殿,就听到温琦玉的淫叫声。
“馨儿是哥哥的小母狗,呜呜呜……”她不知为什么哥哥要教她说这样的话,还要一遍遍地说,一遍遍地抽打她。真的就和调教畜生一样。
事实上,自温琦玉薨世后,刘晟每日都狂暴盛怒,杀人如麻。只有在战场上拼命杀人,他的戾气才有地方使。
太子说得云淡风轻,可三只缅铃同时震动,寻常女子一香就交代了,她被震了半个时辰竟然还未昏过去,真的天赋异禀。
“够了,此事不必再议!”连枫气得起就走,甩下跪了一地的朝臣。
早朝时,诸臣全跪地进谏,将安康公主送往大明和亲。
如此一来,大明奇袭重创素来剽悍的铁丹国,令周遭邻国再次颤颤发抖。六国纷纷开始新一轮和亲、朝贡。
“啊啊啊,痛!呜呜呜!”温琦玉迷迷糊糊掉眼泪。她这番模样,却只会叫男人施心更重!
底下人嘴里不说,心里谁人不知。梅公主和亲前就与太子殿下荒淫缠绵,更是动了真情。公主和亲后自闭门,谢绝圣,一心只有西陈太子。如何能邀?如何能稳定交?圣上不肯放人,还不是因为舍不得安康公主,哪怕是个冒牌的。
连烨穿整齐,手里拿了一只黑色鞭,一鞭子横甩过两只,引得她双疯狂抖动,她“啊啊啊”尖叫不已,无力地扬起,后脑靠在椅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