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条灵勾出一个弧度。

        “嗯，那下次一起？”

        琴酒没有回答，他也没有办法回答了，因为刚问完这句话的五条灵下一秒便一口噙住了他的，熟练的吻技巧让琴酒爽到再说不出话来，只昂起发出一舒爽的叹息。

        在这一刻，琴酒忽而感觉自己很想骂一句脏话。

        去他妈的不玩子，子被伺候得这么爽，鬼才不玩。

        当然，某种意义上其实还是很在乎形象的琴酒最终还是没有把这句话说出口。

        当这场漫长的爱最终结束的时候，琴酒拒绝了五条灵抱他去清洗的提议，单只倚在床抽着烟。

        这是他此前发过之后的习惯，不知是从何时开始，总之莫名其妙地便保留了下来。

        今天的琴酒抽的格外的多，一支接一支，直到床的烟灰缸里都被烟满。

        五条灵洗完澡从浴室里出来的时候，一推开门便被房间中呛人的烟味扑了一脸。他的嗅觉较之旁人要格外锐，对于烟味的反应也自然更大了一些。他是知琴酒抽烟的，但自从重逢之后琴酒几乎没在他面前抽过，这让他对于“会被烟味扑一脸”这件事并没有丝毫的准备，一出浴室后便被呛得咳嗽起来。

        “咳咳咳……阵？”

        五条灵快步走到窗边把窗打开，这才回朝向琴酒的方向。

        “抽烟对不好。”

        从一个医学生的角度，五条灵给出了这样的建议。

        他是很少会对别人的生活习惯横加干涉的，即使是对他的雌子也不例外。他并不想强求他的雌子们为他而改变什么，但他会在意他们的健康，想要同他们更加长久地彼此相伴。

        琴酒没有回答，而是朝着五条灵勾了勾手。

        “阵是在叫我吗？”

        未打开封印的五条灵看不见琴酒的动作，只凭感觉猜测着，朝着倚靠在床的男人俯过去。

        然后下一秒，他就被更加重的烟气扑了一脸。

        那是琴酒猛了一口烟之后向他吐了过来。

        “咳咳咳咳……”

        又是一阵咳嗽，涣散的湛蓝双目被咳出了泪水，形容俊美的少年蹙眉轻咳，看上去美丽而脆弱，禁不住便使人心生爱怜。

        如此美景，若是落入旁人眼中怕不是只想着将五条灵抱进怀中安抚轻哄，而始作俑者琴酒却面对这般景象愉悦地笑了起来。

        “果然还是个小鬼。”

        琴酒这样说着，将手中燃尽的香烟碾进了烟灰缸里，到底是没有再抽新的出来。

        “阵。”

        五条灵的声音无奈极了。

        他和黑泽阵共同生活了那么长时间，怎么从来没有发现对方居然是这般恶趣味的子？难是加入组织后就连格都变了？

        琴酒当然不会有帮五条灵解答疑惑的打算。他动了动子，因为还没有去清洗，所以此刻上还是黏黏糊糊的，尤其是下半双之间的位，腻的感觉让他觉得十分不适。

        “你打算和我说什么？”琴酒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