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夏哑着嗓子,有气无力的骂:“你这个禽兽,我都这样了,你还有心思……”而且这家伙往常不是最看不起她了吗?
又是好几下重重的贯穿,初夏又酸又疼,不得不全心对付起这个恼人的家伙。
茨木一愣,立刻找出冠冕堂皇的借口堵她的嘴,“我是在给你疗伤。”说完,底下重重一个捣入,撞得初夏口一疼,随后又被一起传进来的妖力抚平,“轻点。”
茨木的肉棒比棒要大了一圈,淫艰难的吞吐着终于进了大半个,前进去了,后天就顺利了,等完全插进去之后,茨木已是满大汗,呼重。
妖力在两人间搭起一座桥梁,肉与神双重的交叠起来,快感像水冲刷着两人,茨木一阵阵的颤栗,发般的啃噬着绵,吃得子上一个深过一个的牙印,深红浅红密布,另一只的下场也不遑多让,手指没轻没重的,到留下青青紫紫的手印,但这已经不在茨木思考的范围了,他现在只想溺死在这副子里,又或者将这副子碎按进自己的骨子里,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茨木,是你?”初夏皱着眉不可思议的看着埋在她前吃着的男人。
不过茨木也知分寸,妖力修补了她大分的伤势之后,几个深刺出了,源源不断的浊在肉里,得初夏眼前一片白光。
随着茨木纵情的插干,妖力一脑的涌进了初夏的,冲洗着内的伤口,妖力醇厚,眨眼的功夫便修补了大半,不过茨木并没有心思查看,他只想尽情驰骋在这能摄魂夺魄的肉山上。玲.珑.阁六三四.五三五五.四九
“嗯?”茨木听到突然响起的女声,后知后觉的抬。
茨木垂下眼,别别扭扭的靠过去,拨了拨初夏的心肉,“我是为了你好,你再不疗伤就撑不下去了。”说完,好像安了自己的心,肉棒抵在的口,缓慢的了进去。
茨木不可置信的的捂着脸,“你敢打我?”
“你别……我疼……”
又过了几息,茨木才浅浅抽动,媚肉附在棒上,随着它的抽动四面八方的拉扯,摩,茨木忍不住呻出来,想找点什幺发,免得支撑不住,他一睁眼就对上两只子,慌不迭的埋首进去,嘴里着一只,手里着一只,又香又,仿佛置云端,整个人都恍惚起来。
初夏是被间的饱涨给弄醒的,双被压在两侧,大概已经压了很久了,有些麻,口也沉闷得不过气,好像被什幺东西压在上面,更多的是受伤过后的疼痛,初夏慢慢睁眼,想看看是哪个禽兽在她重伤了以后还折腾她。
原本浅浅的抽插开始急促起来,肉棒抽出来的时候只留下一个在内,再重重的尽没入,啪啪的拍打在屁上,混合着哗啦啦的水声,奏出一首淫靡的乐章。
等她回过神来,看到茨木那张志得意满的英俊笑脸时。
初夏被迫承受着他的入侵,在不断被弄下用剩余的理智思考:这个家伙不会又想出了什幺新的折腾她的方法了吧。
初夏一打完就气吁吁的靠着池气,手掌心火辣辣的疼,可见刚才她用了几分的力气。
不过,茨木没忘记自己疗伤的借口,他一边插干一边凝起妖力输送进初夏的,缓和着酒吞带来的损伤。初夏内早已伤痕累累,到都是被撑开的隙,若是任它继续扩散下去,后果怕是和那些被震碎的瓶罐没什幺区别,茨木的妖力进到内后就像补衣裳一样,一点一点的填补进去。
手指传来酥酥麻麻的感,惹得肉棒更痛了。
“不过,她既然不是红叶,挚友应该也不会将她当自己的女人,应该,不要紧吧?”茨木举棋不定,天秤在挚友和自己的望间来回起伏,终于,他咬了咬牙好似下定了决心,“反正她伤这幺重,也是需要疗伤的,我就帮她一回吧。”
茨木一把甩开,没等初夏反问就堵了上去,将一通嘤咛全吞进了嘴里。
“啪”——
“唔……呜呜……”初夏瞪了他一眼,还是勉力咬住了手。
“那你别哼,你一哼我就想弄得更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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茨木恍惚觉得自己的肉棒置于温的泉水里,又好似有无数张的小嘴在舐,,他尾椎骨都麻了半条,他手臂肌肉绷起了青才勉强忍着没爆发出来,即使之前没试过,但潜意识里也知若是这样就释放了是一件极为丢脸的事情。
茨木看了她一眼,没声,不过攻势倒是不再急促,慢慢的磨着,初夏忍不住轻,惹得茨木碾得更重了,就想听她哼哼。
茨木两眼发红,不断蹿上快感刺激得他得又快又狠,频率又急又重,原本哒哒的淫被干得水越越多,偶尔还会有池水渗进去,将原本就紧窄的淫挤得更是没了空间,箍得肉棒又痛又爽,疼痛间更多的是畅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