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睡意朦胧时,我听见袁基又呼唤我,然而后半句再没能听见。
袁基将我里衣也全褪下,赤条条地舒展在他面前,却并不灭烛火,全然不顾我裎以待的羞恼。
“殿下这口肉砚台,竟会自己出墨,待在下细细将墨匀了。”
“下午试笔还未尽兴,殿下特意送给在下的礼物,要物尽其用才是。”说着,他拿起笔,叫我张嘴,以我涎将笔了,落在我间。
我俩又说了几句,我看他爱不释手地把玩那只笔,便替他磨了墨,让他试写。袁基一面试笔,一面枕在我颈窝,暧昧地我耳垂。
“脏……”我着泪,一抽一抽地发酸,好不容易不再淌出,袁基指腹划过我尾椎,通了电一般,我打了个颤,随即停在我后,轻轻搔了搔,我从不知那会如此感,几乎是立刻,便又尖叫着哗啦啦出一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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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基在我小腹题了二字,看不出是什么,书毕,他兀自欣赏了一会儿,间已高高起,有一下没一下地在我上蹭。
我并着双,试图遮掩私,被袁基拿床帐钩子一左一右挂了,出中间花。
大内侧的肉被他被他拿笔轻柔挑逗,迟迟不靠近最中心,但也足以勾出我淫,花难耐地张开,吐出些汁。
“殿下,看来这床今晚是没法睡了。”我好不容易从高中回神,听他说,低一看,何只是床褥,连袁基的衣服也被我一片。再看我下,不住发颤,余韵一波波涌上来,肉花收缩间,也有无限快感。
我点点:“不错,你说的这些,我还得再细想。”
我俩厮混到后半夜,窗里隐隐出天光才歇。袁基将东西抽出后,我一阵空虚,竟是习惯了被他嵌合。
刚刚了那么几次,我下已然麻痹,他进来得顺畅,我还于抽搐中,袁基在我耳边低声呻,等全没入,又来吃我的嘴,缠着我不放。
这时,烛芯适巧灭了,骤然的黑暗使我无法视物,只能听见窸窸窣窣衣裳摩的声音,袁基光着俯同我抱在一团,下了,要我放松,旋即一点一点挤了进来。
巨利可图,也无再多人敢碰。”
“咿……袁基!那不可……啊啊……”一阵酸麻,我拿手去捂,被袁基十指相交扣了,他好不怜惜那小口的脆弱,笔尖晃动间真刺入几毫,意来得迅猛,前面只是滴答出,后汇成水,顺着肉花下。
我偷偷将买来的药服下,夜晚,他果然来爬我的床。
他二指推着我会阴朝两边分开,笔尖甫一到不见光的肉,我便呻着洒出一小簇水。狼毫韧,并不柔,他手上带了些力,戳了戳我肉花上凸起的那一小粒,感比手指更加磨人,我忙说受不住,袁基更加使坏,将笔往包裹着豆的肤间搔刮。平时隔着包,便足够使我神魂颠倒,现下纤细的笔在从未被经受过碰的地方肆意凌,不多时,我抬腰出一水,挣得帐钩打在床上啪啪作响。
袁基蘸了点淫,扯出银亮亮一黏丝,摇评价:“墨太,落笔便要发涩。再出些水来洇洇。”说着,竟将笔尖戳到我眼,挑开一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