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暄揽住她的肩，慢慢述:“你挑男那日，我不是在门外听到你的那种叫声，当晚王三、桓五邀我去满春楼一起吃酒。我饮酒后服石，神智不清，就在那边歇了一晚。崔瑗被王三安排在我房里，我给拒了。”

顾人，喜怒无常。”

        “也是，一切都是命，各人有各命。”

        “没有啊。”王嫄佯作天真之态，懵懵懂懂地:“哥哥待我是兄妹情谊，哪有桓五公子说的这么不堪呀。”

        声音虽小，几人却都是听到了。

        “好。”王三郎应得爽快，向谢暄告别:“如晦，先走一步，回再聚。”

        萧皎皎想想，笑了出来，:“人生好轮回，苍天饶过谁。玩弄人心者，终将被人玩弄。我们这些局外人且隔岸观火，等着看热闹吧。”

        王三虚伪，王嫄心机，还真是天生一对，伪君子对上心机婊，总会闹出些事来的。

        王嫄倚在王三郎肩，地唤了一声:“哥哥……”

        王三郎挑眉:“怎么，阿嫄也这样觉得？”

        桓五郎附和，也觉得造化弄人，心中感叹随口而出:“那会王三还心积虑撮合如晦和崔瑗，谁知崔瑗如今成了我弟妹。”

        萧皎皎生气地瞪了谢暄一眼，向桓五郎惊讶问:“撮合？怎么撮合的？”

        王嫄的眼里出一点笑意，但见对面有对人夫妻，正似笑非笑地看着她在王三和桓五之间周旋。

        “谢如晦，你最好坦白从宽。”萧皎皎冷笑。

        待王三郎携人走后，桓五郎叹:“看见没，王三见色忘义，这个心机庶女手段真的厉害。”

        望着遁走的桓五郎，谢暄:“……”

        她冷声责问:“你的意思是，你在满春楼歇一晚，没叫女郎伺候，你觉得自己表现很好？”

        但她还是很生气，谢暄失意了就跑去美人如云，春色满楼的风月场所。

        桓五郎嗤笑，小声讽:“兄妹，床上的兄妹吧。”

        谢暄立就懂了她因何生气，认错:“不，我不该歇在满春楼那种风月场合

        崔瑗会自荐枕席，她也不诧异，时下风气本就开放，未婚男女直接苟合交媾也是有的。

        各有命（二）

        王嫄低下，谢二郎她是认识的，曾经还勾引未遂。她向王三提议:“阿嫄还没来过谢家，哥哥带我四转转吧。”

        世家贵族多有服石之风，谢暄服寒石散，萧皎皎不惊讶。

        桓五郎一怔，明白过来自己心直口快说错了话，推脱:“乡君，五郎还有事，不宜久留。这事如晦最清楚，你们小夫妻慢慢聊。”

        王三郎立时瞪了桓五郎一眼:“桓五，闭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