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您有没有留意到我们公司前一阵子的新闻,她可是我们公司目前的看板人物呢,也算是形象代言人之一呢!”
就在宽广的L型沙发另一端,晓滢正埋首在郑董下,陶醉地着眼前的肉棒。她熟练得令人吃惊的技巧、集雍容、淫、抚媚于一的她,吞吐的当下不时发出“滋噜、滋噜”的水声。
数月前第一次为哲哥口交时所留下的印象依旧鲜明,而在之后的这段期间我总是有意无意地留意,关于如何利用口交让男伴更加愉悦的文章。即使多少还是会稍微纠结一下,查询这类文章到底丢不丢人这件事。
唯一不变的,依然只有我的跨下那只小巧的粉红色贞带,尽忠职守地继续禁锢着我的小阴。
“啊我想起来了原来她就是那位“特别”的女孩呀!难得、难得,真是难得、呵呵”
随着肉棒持续地在我的口中进出,我的鼻腔充满了男人分物烈腥臊的气味,望着自己间吞吐的紫红色,耻感满溢之馀却也让内心更加心口不一地兴奋起来最新找回“吴兄,你公司的这位小妹很不错呢!刚才吃饭的时候我就对她印象深刻、是个气质出众的美女啊想不到在“品箫”上的水平也这么高,真是难得呀”
显然他并不知我和晓滢的关係,只知我是哲哥公司、晓滢门底下的职员。
思绪及此,我的脸颊更是如同火烧般,自动自发地效法起晓滢的动作,越发大胆地吞吐肉棒。随着辛勤地,口中的唾果然持续地分整个棒、并发出和晓滢口中相同的、“滋噜、滋噜”的羞人声响。
男人毫无疑问是郑董,而那位一丝不挂、颈项上着腥红色的项圈,辛勤而愉悦地以讨好郑董的女人,当然只能是方才在车上的话题中心:晓滢。
此刻的两位男人,在享受服侍的当下,在悠扬的歌剧声乐中,手持着半盏名闻遐迩的大摩威士忌,好整以暇地欣赏对方下女伴的演出。就在不久之前法式宴会裡的女主人与女主宾,如今只是男人们下乖巧懂事的女娼而已。
的游戏。我猜想,也许这一切都是哲哥和晓滢心的策划,然而,无论真假、在哲哥他那令人安心的气场氛围之下,我确实有些动摇。
与晓滢她那绝美优雅的脸孔毫不相衬的,那比我的印象中更加硕大的房上,两条闪亮亮的金色细链从首的小环一路连往项圈的扣环。随着房的主人轻微地晃动,细细的金鍊也同步盪漾着夺目的光芒。
***********************************时值夜晚时分,坐落于山间的二层楼古朴洋房晕染着温的黄色光芒,是一栋位于阳明山山腰的招待寓所,想当然也是哲哥众多的物产之一。
“所以,妳完全不用担心,这些都只是游戏而已,而游戏自然存在着规则,只要她要求停止,游戏随时可以中止。”
“嗯”
早先在法式餐厅所穿的高级洋装早已被脱去晾在一旁,仅存洋装下用来遮挡内衣布料痕迹的内搭衬裙谨守着最后的防线。
“郑兄,依洁她确实是个很特别的女孩,各方面都堪称优质、也很有自己的想法,我自己也是对她青眼有加而且”
哲哥的眼光依旧温柔,即使他大可以像之前一样、甚至以老闆的份下命令,却反而绅士地徵询我的同意。
哲哥顿了顿,温柔贴地看着我微笑了一下。
然而,不由己地沉醉在这样的氛围中的我,
一趟不长不短的兜风之后,当哲哥澹澹地、理所当然地邀请我加入今晚“侍寝”郑董的游戏时,虽然忐忑、但仍以细若蚊声的应允接受了这个所谓“卖淫”
“依洁,妳也过去,和晓滢一起服侍郑董,可以吗?”
会说是“预期”,当然是因为事情的发展不如原先所想。在这栋六零年代所建、内经过仔细地翻新,堂皇得令人瞠目的环境中,另一个男人同样衣衫不整、怡然地享受着女人在他之间的口奉仕。
一番话语下来,我只有心悦诚服。
温而安静的别墅之内,完全隔绝了山间的冷温度;厚厚的绒毯,更是让跪坐的双免去了地板带来的不适。而薄衣之下,是原本我预期仅仅会被哲哥与晓滢看见的,白色的丝罩与成套的丝内。
郑董似乎是想起了我的份,意外地并未展出嫌悪的表情、甚至顾虑到可能会在无心之间伤害到我的自尊,因而保守地选择用字遣词。贴心的行为霎时让我对他增添了不少好感。
此刻,我正恭敬地跪在哲哥的下,有些颤抖、却又钜细靡遗地用口服务着那已有些许熟悉的肉棒。
而且,她的动作并非是机械化的吞吐而已,带着脉脉情意的双眸,不时地留意着肉棒主人细微的表情变化。时而停顿吞吐改为尖绕着、眼轻点,时而让肉棒置于脸颊、鼻尖之间游走、并趁机亲吻棒与的肉袋;更在男人略事休息、不愿过早的空档,以优雅如兰的语气、撒着眼前的男人肉棒是如何地美味、雄伟且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