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饭店,就会经过和他初次拥抱的地点,但我现在不想去承受回忆带来的多余情绪。
冻卵对我没什麽
「怎麽样....我才能真正的宽恕他?」听起来很难。
谈话结束後,我出了右屋,刚好遇到安立奎下班回来。
「我想重新追求你,但你不要有负担,如果你还有别的对象,请给我机会,我愿意公平竞争。」安立奎很认真地说。
「我也很想念你,但我还没有完全原谅你,我们必须重新归零,重开始。」
「芳芳,谢谢你。」
「观看,等待,不评判。你要明白宽恕并非为了他人,而是为了让自己能幸福,能放下一切,得到解脱和自由。」
「要一起散散步吗?我们可以到饭店那边去走走。」吃完饭後他说。
「有机会的话可以一起吃饭,但更进一步...目前没有这个打算。」
「你...」
「今,但算是复合了,与其说复合,到不如说恢复某种程度的交往。
「你总是这样,决定了想的事情,就一脑的栽下去。」这麽多年来都是如此。
「谢谢你送我回来。」
我本来想问他,是不是也对那个女人说过一样的话,但想想何必问?如果他的答案是肯定的,我自然不好受,如果他的答案是否定的,我也会怀疑他是不是骗我。
「我觉得那已经完全不重要了,六年的感情都可能会变,一张纸还能保证什麽。」我摇摇。
「嗯,但是看到你,我心里就这麽想,所以自然而然就说出来了。」
「孩子,宽恕。宽恕是最好的途径,也是最有效的良药,能够为你化解一切难题。」
「我能送你回家吗?」他问。
「你跟乔治是真爱,还要什麽保障跟交易。」小圆翻了个白眼。
「我明白。」
「没错,我也觉得没必要,而且结婚好麻烦。」小圆说。
「我会等你,不多久我都等。」
「无法下决定的事情,就等到能下决定时再决定。」
「我会等你准备好,也考虑好,然後跟我在一起。」
我很坦白地对先知爸爸说出实话,他不会因为自己是安立奎的爸爸就批判我。
我们很有共识的不去谈论彼此分开这段时间的感情生活,以免互相引起负面情绪。
「这没什麽。也许你不相信,但...我很想念你,即使跟她在一起,我也会想起过去六年的时光。」
「我的想法是,婚姻代表双方对这段关系有共识,说难听点,就是有保障的交易。」
前年终於跟乔治完婚的啾啾问。
没有什麽拒绝的理由,我便让他送我回家。
笑着说。
「变得更沉稳,更宁静,也更迷人了。」
「我也有改变,虽然没有你变得多。」
他的眼神看起来依然很真诚,没有说谎,我不由自主的相信他。
一周後他约我晚餐,地点是在我们初遇时的那家餐厅。
「嗯....好的。我心里似乎无法再相信安立奎,害怕他会再离开,也多少觉得他是有错的那一方。」
「一芳姊会想跟安立奎结婚吗?」
这些话过了六年还是一字不改。
下车之前他轻轻吻了我脸颊,我竟然还是有微微的心动,但我知我内心并没有彻底原谅他,这个心结要是不解,就连朋友都很难跟他下去。
「我变很多吗?」我下意识的/>/>自己脸颊。
「结婚有很多好,政府会给结婚奖励金,而且乔治说以後要把财产过继给我也比较方便,他认为自己老了,如果哪吧。」
「你台词也该换了吧?」
安立奎用一种很深邃又五味杂陈的眼光看着我。
「我跟小安...小安来找我,说要复合,但我无法下决定。」我犹犹豫豫地叙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