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感觉太过了。新海空张了张口,发不出声音。
“要就快点,你不会是不行吧?”心情转好,猫猫又开始撩拨琴酒的神经。
琴酒的腰看着并不壮实,但劲瘦结实没有一丝赘肉, 每一次腰抬都力度强劲,仿佛不知疲倦,连续不断地把那坚的昂扬送入幽深的腔中。
最后慢条斯理地看着这已经被完美打开了的,琴酒缓缓地将作乱的手指退出。
男人的尺寸和手指的差距太大了,更别说是拥有着一分欧洲人血统的琴酒了。
新海空这才有空隙平缓急促的呼,可当他透过朦胧的水雾看到那几漉漉的手指时,呼不由得一窒。那几指节上俱是泛着水亮,甚至还有多余的几滴水顺着修长的手指落,在两指间的凹汇聚,等那小小的地方承载不了时,又顺着手背缓慢下。
从未验过情事,新海空只能紧紧地攀着上的男人,在要害被疯狂弄时,情难自禁地在男人的苍白背留下暧昧又刺目的红色抓痕。
“这可是你自找的。”
新任boss终于亲验到了手下劳模到底行不行。
决定力行地给自家boss一个教训的top killer不再废话,抬起一条架到自己的肩膀上。
这也太大了,真的不会坏掉吗,害怕的情绪促使着下意识选择逃避。然而腰却被一只手狠狠按住,只能徒劳地在床上挣扎。
一口气便入早已成一片的后中驰骋起来。抽插的动作大开大合,凶狠野蛮,显然是忍耐已久。内的肉被不断冲撞,只能讨好地附着那巨,随着抽插无助的痉挛。
老大哥冷漠的哼笑一声,一手扶着小,另一只手掐住细瘦的腰,往前一就进入了。已经打开的入口顺从地住他,他,取悦他。
这十年,阿阵……新海空无法克制自己的胡思乱想。
这个角度真是看的一清二楚。带着水雾的琥珀,颤巍巍抬的望,被打开透出淡红色肉的入口……
“一切都过去了”
“看着我”
骤然空闲下来的后不自觉地绞弄着空虚的等待着填充,那细微的瘙像是虫子顺着骨髓上爬,新海空背对着俯趴在床榻上,听到了琴酒的息,和top killer平时磁的声音相比多了几分沙哑又引着人的感,那在后的灼热的肉刃又让他不自觉地紧张起来,和他所表现出来的游刃有余不同,新海空的后边可还是实打实的第一次。
真是…太涩情了吧,从来没发现过自己居然是个手控的新海空哀嚎一声,自暴自弃地将埋进乎乎的被褥里。
急促的抽插令新海空有了一种错觉,好像自己的腹会被穿一样,手指不由自主的摸上了小腹。这个动作毫无疑问会大大刺激到男人的占有,本来就占的满满当当的后又被撑大了几分,包裹着的入口艰难地吞入这巨大的,边缘都被撑成了一种白透的艳色。
内的痉挛还尚未平息,插在其中的手指却并未退出去,反而就着这混乱的动静继续在里一边享受着的剧烈紧缩,一边快速抽插带出更多透明汁水。还恶劣地在感的内上用指甲刮蹭几下。
,就引起整个的剧烈抽搐,最后新海空在一声拖长的低泣中,整个人弹动了几下,便颤抖着出了白色的水。
熟悉的嗓音在他耳畔响起,却给新海空带来了无人可比的安全感。
“太大了……呜……”腔不受控地收缩着,描摹出那东西的形状,又欢欣雀跃着每一次的入侵。这感觉太陌生了,快感又太过明显。
“等等阿阵…”而直面了欧洲人优良基因的新海空则瞪大了双眼,有些慌张地叫着琴酒的名字。
一力量平稳地托起他将他整个都翻了过来。琴酒扶着他靠在了后的垫上。
额边的青动了一下,琴酒深深的觉得心疼搭档是第一次所以难得温柔的自己就是个傻叉。
真是的……抬起用指遮住有些酸涩的眼睛。
我真的没有那么虚弱…boss大人想抗议出声,却看到了那幽邃绿瞳中的真诚与担忧。
两交合的声音不绝于耳,带起响亮的肉碰撞声和滋滋的黏腻水
肉刃像是一柄利剑不可拒绝的破开了腔,撑开粘,当前列点被到的时候,新海空的声音都变了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