鸡巴一个劲地收缩,淫水全被堵在里面,也只能借助抽搐的口间接地着水。
摩拉克斯的已经彻底投降了,肉和神圣的子被当作飞机杯一样用,失禁着不停,闭合的屁眼看似无恙,里面吞下的假阳正放着电,被隔着一层肉的鸡巴带着上下抽动弄结口,了一屁。
然而神明的表情依旧,像是拒绝向情投降一样,虽然着只是因为时间停止的原因,可邪眼不,压低他的,一边腰,一边用舐摩拉克斯的脸上的伤口,再鲁地撬开他的嘴,蛮横地挑逗他的,忽然停下开来像是讨好般轻咬神明的薄,又疯了一样用仿照下的频率在摩拉克斯嘴里抽插着。
等他终于满意地放开时,神明眼神依旧犀利,却微张着嘴,尖也吐出来,口水了一下巴,像在祈求亲亲。所以邪眼也凑上去,暂时温柔地着神明的继续亲吻。
黄金屋寂静极了,连虫鸣的声音也没有。黄金屋吵闹极了,的水声,电声,还有接吻时沉重的心声黏在一起,只可惜爱交响曲的演奏者缺席了一位。
邪眼从来没有想过神明的和神明战斗的爽感是一个级别的,不,可能还得再高一些。他爽的出了汗,半的发丝被捋到后面,出青年沉浸在强的情之中,大口息着,腰动个不停,狠着红的肉,在一次深抵时,几乎把大半肉全进了子,抵着变形动着。
如果找对地方了,是不是直接他输卵里了?邪眼笑了一声,看着摩拉克斯肚子上动鼓起的肉,用手按了按,没想到刚灌进去的直接从里出来,残留的白色混着无色的淫水滴答滴答地从两人结合拉着水丝落进地板上的水洼中。
啊,好吧,那就得更努力一些,起码得让我们的摩拉克斯吃饱才行啊。
于是,在倒计时即将结束之前,邪眼才终于从神明上起,将最后一发赏给依然神情严肃的神明的脸,粘稠的白浆挂满睫和鼻梁,从发丝间垂落,一些落入半张着的口中,成为神明的加餐。
不过如今的摩拉克斯本不算神明了吧,双扳到颅两侧,乖巧地保持着姿势,更像是什么大型人型的飞机杯,实际上也确实承担了这一功能给邪眼。脖颈上留着惨烈的吻痕,原本内陷的白的子上被咬的异常起,的本缩不回去,肉上也是惨烈的一片红,吻痕与牙印交替着布满了整个子。
小腹鼓着,腹肌被完全撑的变形,膀胱里的了个光,只剩下被灌得满满当当的子盛满了,正从大张的口里往外着泉,大阴合都合不上,盛满了粘稠的,充当无用的容。
不过这一切很快将会恢复原样,只是邪眼看着不满十分钟的倒计时,还是决定帮一下摩拉克斯。他用水捣进口往外引出大,子口只这一小会就闭合上了,真不乖。邪眼摁住摩拉克斯鼓胀的小腹,合水猛地再一次开口,刮着里面的往外,跟什么爆了的水一样往外,邪眼很清晰地看到里面分明混了大的。
等把下清洗等差不多了,上半的痕迹也消失了,邪眼最后一次吻了吻摩拉克斯的嘴,用手细致地将他的表情和姿势恢复原样。
不过总觉得怪怪的...哪里呢?
时间还剩三分钟,邪眼咬着牙思考着,看到摩拉克斯还有些弧度的肚子,忽然想到自己还在人肚子里放了放电的假阴呢,忙掰开屁用水往外冲出一点,然后拽着底座往外一拉,出的在空中划出几水光,持续了十几秒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