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田阵平感到一阵疼。
“笨阵平哥哥,明明就有啊……”
你看到他明显地愣了愣,继而神色变得有些复杂。
在云居雪这个份上,睡觉的时候你是没有穿内的习惯的,如果不是松田阵平的坚决要求,你本就连睡衣睡也不想穿,你不喜欢任何的束缚。
可怜的玉只刚见得天日便被重新捂了回去,一时激动下有些没轻没重的力将它生生按扁。
和昨晚松田阵平惊鸿一瞥时看到的趴趴一小团不同,此时此刻你的阴已经完全立了起来。十四五岁男孩的玉尚未发育而显得十分小巧可爱,并没有成年人那样壮,也没有任何凸起的青。整只看上去便是一片柔光,充满了年少的活力和弹。
“才不是害怕呢!医生都是坏人,会把我最重要的东西抢走的!医生什么的,最讨厌了!”
“是小鸡鸡啦!的、涨涨的,好像起来了。”
“等、等等!”你手忙脚乱地比划了一通,右脚踩在了他的肩膀上试图拉开他和你之间的距离,双手再一次死死地捂住了下。
“不要任。我是不会让你因为害怕就不去看医生的。”他的立场异常坚定,便是再怎么着你,也不会在这种事上纵容你的任。
“你这个小鬼到底是哪里来的这么多可怕的想法。”
于是他暂时地放弃了解释,转而矮下了子,蹲在了你的双之间。
“都说了我不是肚子痛啦!阵平哥哥是大笨吗?我是绝对、绝对、绝对不会去看医生的!”你鼓着一张包子脸,倔强地说着。
绝聪明,却又懵懂无知。
这当然不是因为被什么虫子咬了而胀,只是晨而已,是每一位长有阴这个官的人类在进入青春期之后都会有的正常生理现象。
下来。
他动作小心地将你的睡褪了下来。
但你现在是云居雪,你的人设是天才少年,并没有接受普通人那样按就班的学校教育。而你的父母又去世得太早,从未有人教导过你生理卫生方面的常识,于是你理所当然地对此一无所知。
但你却对此视若无睹。
这种木质的老旧公寓楼难免会有这些东西。
他真的并不擅长哄孩子,这一点即使是和你相了两年却也依旧没有太大的进步,只是在耐心上有了明显的长进。
“帮你「消」。”他回答。
你双屈起,双手抱住了自己的小,整个人如同戒备状态的小刺猬一样团成了一个球,低垂下去把脸埋进膝盖,声音低落仿佛就要哭出来了。
他一指戳到了你的额
于是当你的睡被拉下去时,你的阴便就这样一下子弹了出来,在空气中左摇右晃,晃出一片粉色的残影。
“会、会不会是睡觉的时候被什么坏虫子咬到了啊?”
“那你先告诉我,你到底是哪里不舒服?”他站在床边,抱着手臂居高临下地看着你。
“怎、怎么了?”
“呜,小鸡鸡平时不是这样的,现在得好厉害,好难受。”你可怜巴巴地昂盯着他。
“不会有那样的医生的。”他下了床,俯下子想要将你抱起来,却被你一路向后瑟缩着子躲了开去。
“你要什么?”你表现得有些紧张兮兮的。
见他的确没有再你去看医生,你乖巧地点了点,放开了自己捂着小腹的双手,朝着他爬了过去,坐在了床沿上,向他摆出了任其施为的顺从。
你的肤白皙,起来的玉也便呈现出一种漂亮的肉粉色。只那端的小蘑菇,大抵是由于憋涨了太久的缘故,因为长时间的充血而变成更深更糜丽的嫣红。整个小蘑菇完全探出了包,雨后春笋一般稚,脆生生地好奇张望着外面的世界。
松田阵平长叹了一口气。
你悄悄抬起半张脸,可怜兮兮地望着他,神色间是难掩的慌乱和害怕,却并没有这种年纪孩子在讨论到官时常会有的隐秘的羞耻。
和松田阵平时常便沾满了淫的阴不同,即使已经了多时,你的玉却也依旧干干爽爽的,细腻柔而又致,如同由上好的玉雕细琢的那般。
你本对这些常识再清楚不过。
松田阵平张了张嘴,似乎想要对你科普些什么,但又觉得这并非一两句话就能解释清楚的事情,而现在的状况显然并非是什么适合解释的时机。
见他这幅样子,你表现得更紧张了。
不得不说,当松田阵平板下脸来的时候,还是十分唬人的,那种仿佛极组织成员一般的气场甚至不止一次吓哭过小孩子。
“没什么。不去看医生的话,至少先让我检查一下吧!”最终,松田阵平这样说。
“你不会要联合坏医生来把我的小鸡鸡给直接切掉吧?如果是这样的话那我宁愿继续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