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他也因为爱你而日思夜想,试图构思出在毁灭组织的同时还能尽可能保全你的方案。
这场你和他的博弈,你们两人都深陷其中无法自。
他知他自己已经被你所驯化了,而他却本都不想反抗。
没关系。在组织里,他是你的狗。而倘若哪天组织当真覆灭了,他也可以实施那些他昼思夜想出来的方案,总有能够行得通的。尽你不可能获得完全的自由,但他也可以申请成为监视着你的那个人,继续与你同在一。
至于你愿不愿意接受,并不在赤井秀一的考虑范围内。毕竟你亲口和他说过的,你要对他的一生负责,不是吗?是你驯化了他,那么你自然应该为之而付出相应的代价。你们的人生已经被纠缠在了一起,那么自然理当继续纠缠下去,从生到死。
这就是隐藏于理智之下的,赤井秀一的疯狂。
他对你的爱和利用毫不冲突。
“是吗?那我是不是可以认为,我已经被您驯化成功了?”他继续开口。
“哎?那个……”
你似乎并没有想到他会忽然问出这样的问题,一时间十分踟蹰不知应该如何回答。
“您之前和我说过,等我被您驯化成功了,我就可以陪您一起去任务。那么现在,我可以陪您一起去了吗,主人?”赤井秀一的声音听上去有些诡异的平静。
“这……”你犹豫了一下,而后缓缓开口,“如果是东京或者附近的任务,我可以带你一起去。但是要去北美那边正乱着,你又不是组织成员,万一被……”
“那就让我加入主人所在的组织吧!”
“不行!”又是一次斩钉截铁的回答。
“为什么?”
“太危险了。”
“没关系,我不怕危险。”
“那也不行!”
你看上去有些着急,仿佛拼了命地试图将他推离所有危险的边缘。
“那么您是要抛弃我吗,主人?”赤井秀一的声音平静。
“抛弃?才不会呢!你可以在这里等我,我理好北美那边的事情就会回来的!”
“那是多久呢?三年?还是五年?”
“我不知,但是我一定会尽快的,也许只需要一年就……”
“主人。”赤井秀一打断了你的话,“我是您的狗,主人。如果我不能陪伴在您边的话,对我来说,那和死亡没有任何区别。即使只是一年,不,即使只是半年、几个月,我也完全无法忍受。”
“请允许我陪伴在您边,主人。”
和你明显异常激动的情绪相比,赤井秀一显得十分平静。他的脸上并没有太多的表情,只是那双祖母绿的眼睛,望向你时眼神柔和而又眷恋。
“不,没有那么简单的。你得接受组织的培训,还要参加考。组织里的考向来人员折损率很高,就算我想要给你开后门的话也……”
你说的话又急又快,只是没有说完时却又被他打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