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洛沙哑的声音表明,他也并非对这声音和味一点感觉都没有。
常绮喝完花,又顺着小腹一路往上亲,亲到嘴角的时候被克洛克斯歪避开了。
克洛克斯心里还是有些矫情,不愿意和刚喝完花的人接吻,就算那花是她自己的也一样。
门外的两人又不再说话了。
克洛克斯着气,口剧烈地起起伏伏。看书上说结合的过程很爽,她一直很期待,如今却是没叫人失望。
克洛克斯不懂自己看的那些影片里为什么女人能叫那么大声。嗓子不疼吗?真的有爽到那么疯狂吗?她不懂,她也不会去学。
哨兵都有这个病,克洛克斯也无所谓以后来点更放肆的爱,但现在不行,第一次绝对不能弄疼自己。
“殿下,放轻松。”他的声音有些哑,克洛克斯毫不怀疑如果不是怕伤到自己,这人会多么鲁地侵入进来。
常绮也不失落,扭亲吻她的尖,双手一个扶着她的腰,一个扶着自己的肉棒,抵住花的口。
坐在不远地上的言洛瞥了眼他,又闭上眼,“殿下的SS级还不稳定,你去会伤到殿下的。要是第一次的感觉不好,让殿下对结合产生生理恐惧,你负责?”
屋内的克洛克斯不爱叫,有时候只有在戳到感点的时候小声如猫一般溢出几声,大多数时候,都是听常绮叫她。
一时不察,毫无征兆地,被常绮轻咬住阴去磨,没忍住高了。打量的花像一小水从花出,被人匆忙地喝下大半,还有一分因为没反应过来,落到对方的脸上。
“我哪里不如那只狐狸好?”赫尔墨德咬着牙。
常绮不会说什么漂亮话,只能这么一直笨拙地叫着克洛克斯。
于是她听话地下子,放松肌肉。
虽然没和其他女过,但克洛克斯的花,仿佛人间仙境,让常绮进去了就不想再出来。
“殿下,殿下……”他在耳边低声唤着。
“呃。好棒啊,常绮,在快点。”
赫尔墨德坐在门口的地上,磨着牙握紧拳。他嫉妒地想进去代替常绮,又不想再在这听向导和别人欢好。可那溢出的向导素的味又让他走不掉,想再嗅闻到更多。
……
常绮的动作很慢,一点点挤进花,碾平里面的褶皱,缓缓向更深探去。他额起了层薄汗,咬着牙,一边要忍住不要在这温热紧致的中太快地缴械投降,一边又要观察克洛克斯的神情,只要她稍微皱一下眉,他就要停下动作,又是阴,又是亲吻双,用快感缓解她的不适。
就算是帝都皇室的房子,隔音等效果也不如塔,尤其是这房子里目前在的哨兵都是高阶的。常绮被向导的神力交合着,五感钝化感受不到除克洛克斯以外的一切,可屋外的另外两个哨兵却不是。就算他们想避开,那甜腻的声音、那向导素的味,都在明确告诉他们屋内在发生什么。
不过克洛克斯很愿意在床上说点情话去刺激对方,让这场事更为舒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