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静扇了他屁上的藤条一巴掌,笑:“怎么,这点痛现在也受不了了。静儿莫不是嫁了一个骨。”
他突然觉得好笑,他什么时候变得这般儿女情长,牵挂肚,还是对一个刚刚狠打他屁的女子牵挂肚。
“嘶…………”
遮掩。
门外在再次来脚步声时,徐东的心不自禁提起。
两眼珠子瞪的老圆,一脸迫切的模样实在惹人欢喜。
藤条左右晃动,在他内实施侵,徐东哼哧一声没再说话,唐静为其抹上红色药水。红药水在徐东屁上抹匀之后,颜色淡去变成了浅浅的粉色。
唐静离开有一会,门外安静没了动静。徐东在房内时时刻刻盼望唐静回来,他觉得刚才唐静出门时把门关上,自己大概也不会如此着急窘迫。
祖师爷五年前便以仙归,十八岁的徐东接了古华派,和祖师爷平日教导的侠之大义。
唐静淡淡笑:“怎滴,倒是生龙活虎的很呢,还说妾下手重,想来相公是说了胡话。” 靠近床边,安抚他的说:“快趴好吧。免得受苦。”
脑中辗转反侧,莫名担心起唐静是否识得创伤药。总是这放心不下,那放下不下。
“轻点…………”
这话才说完,唐静的手已经伸去掰开徐东的屁。徐掌门连忙夹紧屁,生怕藤条掉了似的,说:“娘子今日怎老喜欢碰为夫的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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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嗯,抹了药就不痛了。静儿这就给相公上药。” 唐静捂嘴笑。 心想:“徐东内心原来是这样子。” 自是欢喜的很。
这份缺爱的经历给了徐东刚毅,也掩盖了徐东的稚。
紫红色的屁跟熟透的没区别,看上去就甘甜口渴。
不时,门外传来脚步声,徐东心中一喜,想起迎接,哎唷一声,感到屁剧烈疼痛,还是选择乖乖趴好。
此时唐静的摸让徐东倍感温,心中缺失的母爱像是被填平,稚孩童模样撒起,点点趴好在床,嗔:“屁……痛。”
只是这盼妻归的心态,多多少少牵到唐静上,让她对唐静又多几分爱与依赖。
徐东无父无母,得师傅师娘收养于古华派当弟子,可父母二人遭贼人所害,早早离去。将古华派和徐东又托付给年事以高的祖师爷。
手轻轻抚摸屁,没想到开肉绽的屁表竟然变得如此糙,满屁都是肉刺,才发觉自己下手确实是重,但这模样的屁又实在漂亮。
待脚步声走进,徐东勉强撑起子,见来人正是唐静,大呼:“娘子。”
徐东的轻叫从酒开始就变成了忍耐的痛叫。
只是那脚步声渐行渐远,心中又失落起来,念:“怎么取个药也这么久。”
手掌在肉刺上轻轻划过,掌心的每份反馈都让唐静沉迷。
掀了他的被子,从肩颈顺着脊抚摸至尾巴,见徐东浑绷紧又舒张,长一口,一副猫咪模样,料想是舒服到了。
“啊――嘶――――――”
拿了块柔帛巾,先是简单下屁,随后抹了些酒简单消毒再一边。
“喔莫!” 情粉屁没有哪个女人能承受的住,唐静自然不例外,发出一声惊呼, 听徐东问:“怎么了,娘子?” 痴笑答:“没事没事。”
担心起唐静刚来古华也才两月,派中弟子虽然不多,但唐静与其他弟子没见过几面,竟荒唐的觉得会出什么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