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东再也忍受不住了。他感觉他的屁已经不属于他,屁上的疼痛好像都集中在了心脏一样,活生生绞的他心脏疼,疼的连脑仁都快停止了运作。
他来不及惨叫,第二鞭接踵而至,只好咬紧牙关忍了下来,听唐静:“之后的一刻五鞭,那可是你徐大侠提出来的。是也不是?”
唐静咯咯笑:“相公~还剩几鞭?答上来这次便作罢。”
“是是……” 徐东匆匆回,他现在心里其实也后悔,
鞭子藤条,比起刀枪棍棒,是最适合女人的武,尤其是不抛面的居家女人。
徐东哪记得打了几鞭,还剩几鞭。尽他努力回忆,但回忆中清醒的大脑只带来清晰的疼痛,和被打的无奈委屈。
在青楼,唐静没打过人屁,也没被人打过屁。他本不知,徐东此刻换常人,已经疼的要晕过去了。
唐静听了欢喜,问:“怎么打,说来听听?”
如若毁约,他还算什么男人。
守信,压制住了徐东的反抗基因。他一切的反抗情绪都变成了无宣的委屈。不由嚎叫出来:"娘子,别打了!痛。好痛。快痛死了。为夫知错了。"
“一刻五鞭,随便娘子打。”
徐东已经疼的说不出话来,只顾摇摇。
红的屁似乎难以继续承受鞭子,这一鞭下次,已经出现了暗紫色的鞭痕。
他想反抗,他内的雄基因感受到危险想起制服唐静。可唐静先前的话已经明确了徐东被打屁是有约在先。
他回忆完这些,深刻明白了一个理。女人,会让男人高估自己。
很显然,徐东的屁已经开始出现淤血的情况。
唐静愣了一下。清凉的求饶声在耳旁莫名悦耳。听徐东:“求娘子放过为夫,下次……下次再也不敢再犯。”
当初听唐静说她醒来的时候总希望有人陪着,见其神情落寞,自是要答应。此乃常理,论不上悔字。
悔就悔在唐静问出:“若迟了又当如何。” 徐东随口答:“用鞭子打。”
“啪!”又是一鞭子下来。唐静问:“静儿现在打相公,相公可怪静儿?”
“那就照着屁打。”
唐静摸了摸手中的藤条,再用藤条划着徐东屁上开肉绽的深红色痕条。听徐东发出阵阵“嘶”叫反而更加兴奋。
徐东见唐静笑颜,心里想着辰时起来也符合自己的作息,便应了下来。
唐静抚摸着徐东屁上为数不多的好肉,静等几分钟。见徐东依旧没有回答,藤条抚摸着徐东的脊背,追问到:“夫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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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顾笑:“那就好,不怪妾,妾就放心了。”
随后,唐静左右轮手,藤条如暴雨梨花般洒下,每一下都夹带着藤条划破空气的声音,还有徐东接踵而至的惨叫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