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的位置比较高,倾斜向下,才让不适感减缓了许多。但燕还是需要小心翼翼地调整好呼,否则会感到气闷甚至恶心。
“理想的条件全都满足了,我要你的吻。”
“啊啊~~”
这个姿势不但适合侵犯,还适合亲吻。
两只温的手掌捧住了燕的脸颊,她睁开饱媚意的眼睛,刚好对上了路宁那如同玻璃珠般美丽的眼。
绳索摩上小豆豆,尖被揪着向下拉伸,上下都被刺激着,燕开始幻想:如果赤着被绑成这个姿势遭遇侵犯的话……可以前面后面直接被两个人用。她的双被分开捆绑,无法并拢,只能无助地感受到后的肉棒长驱直入……每一次插入都会让前后摇摆,被紧缚住的口与手臂两侧都会更加难受,呼变得紊乱……如果这时前面再站上一个人让她给他口交的话。氧气绝对会不够,肯定会恶心的吐出来吧……太难受了,说不定鼻涕都会不受控制地呛得出来……
路捷正在把她的脚踝连接在吊环上,听到了她的息后也问:“很难受?”
下午三点中的太阳刚好躲进了一大片灰白的云层里,丁达尔效应使得金色的光芒分散成无数长丝,四散到天际中。城市远的山峰呈深绿色,也镀上了金辉,给人一种乏倦暧昧的美。
燕感受着珠被人用指腹着,背心的吊带一点点被路宁用手指从绳索下拉了出来,然后往下扯。不一会,她的玉兔被完全从衣料下面掏了出来,的肌肤接到了空气,晕变得更了。白花花的肉在重力和绳索的挤压下显得丰满又圆。
燕早就被望磨光了矜持和克制,别说接吻了,即使真的要了她……说不定也不会抗拒。谁叫此时的日光过于慵懒了呢?
“口是心非的小东西,再多惩罚一下吧。”
声却很爽的样子。”路捷‘夸赞’。
她顺从地张开嘴,伸出了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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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宁听出了不对,她声音中的少了许多,只是绝望地呻着。他走上前来扶住了她的肩膀往上抬,缓解了她口的压力。
路捷把她胳膊的另一侧也拴上绳子,正面对着地板平吊了起来。
燕已经被前面的吊缚消耗了大分的力,难以承受高强度的平吊,发出了痛苦的息。
燕难受地哼哼着,但没人再当真。路宁听出了她的爽意,不想输给弟弟,由一个观众变为了参与者。他把手伸进了燕的背心里,意料之中感受到她的已经起了。
“你看,”他把她的往窗外的景色偏去。
路宁立即用住,了起来。
“这个姿势肯定没事了,难受的话,抹些地方就好了。”不等燕说话,路捷先替她回答了,还继续用绳子玩弄起了她的下面。
“嗯…疼…要不过气了……”
路宁关心地问:“没事了吧?”
路捷心领神会,虽然没有放下她但把她的两条都拉得更高了。此时燕的不再与地面平行,而是成三十度左右朝下。
主要承重的那只脚已经发麻变冷,受力的骨也勒得生疼,被绳子勒得不上气。
“嗯啊啊~~…疼~路捷…啊~~”